早上的氣很好,獨孤晨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獨孤公子,您起這麼早啊。”
獨孤晨往旁邊一看,是縣府夫人,“哦,是劉夫人啊,您起的也很早啊。”
“嗨,這不是要給一老一做飯吃嘛。”縣府夫人在院子裏拿了一截臘肉。
“您……親自做飯?沒有廚子嗎?”
“有,不過廚子都是給住在府裏的人做飯吃的,老爺和孩子還是吃我做的飯,安心一些。”著,夫人就走進了廚房。
“公子和我們一起吃啊?”
“哦,我就不用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我在外麵隨意吃點。”
“好,老爺就在書房,公子若是找他,去就是了。”
獨孤晨點頭示意了一下。這縣府老爺雖然是七品官,但是對待下人沒有官威,對待自己沒有諂媚,應該是好官。回頭望一眼,這的縣府,也很有簡約的韻味。
隨機,獨孤晨就到了縣府的書房。獨孤晨走到門口,大門沒有關,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劉大人正在那裏批閱著什麼。
獨孤晨敲了敲門,“進。”
劉大人沒有抬頭,繼續批閱著什麼。
“早飯放在桌上就好了,你下去吧。”
獨孤晨笑到,“劉大人,我來可沒有帶早飯啊。”
劉大人聽是獨孤晨的聲音,恍然間抬頭,真的是獨孤晨。劉大人急忙站了起來,“獨孤大人,原來是您啊,我以為是內人來送早飯呢。”
“我看到夫人進廚房了,她大人在書房,我便直接過來了。”
“哈哈,是啊,我與內人每早同時起床,她去做飯,我來書房整理公文。”
“看來大人愛民如子啊,每這麼辛苦。”
“哪裏稱得上辛苦啊,這些年我也沒有為這裏的百姓做些什麼。額,獨孤大人是有什麼事嗎?”
“哦,對,”獨孤晨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把昨晚上包好的書信和奏章翻了出來,“這是我昨晚寫的書信還有奏章,煩勞大人差人幫我送回京城。”
“額……這個……”劉大人麵露難色。
“怎麼,劉大人,這個忙都不肯幫?”
“不是大人,”劉大人立刻施禮,“是人這的府衙還真的沒能力把這信送去京城。”
獨孤晨這才一拍大腿,他差點就忘了,縣府如果往京城遞交奏章,是要走知府的。
沒辦法,獨孤晨也不能一直僵在這裏啊。
“那就不麻煩劉大人了,我這就速速起床,去最近的鳳翔府吧。”
“大人吃了早飯再走吧。”
“不了,我在路上吃一點就行了。那什麼,大人,這附近有沒有買馬的地方?”
劉大人思索了一會,“買馬嗎?倒是有一個,您從西門出城,往南一拐,就有一個養馬場。去哪裏就可以買到好馬。”
獨孤晨隔著衣服摸了摸銀票,五百兩,能買一匹好馬,還能買點好裝備。
出了縣府,獨孤晨似是遛彎一樣在街上逛著。
左看看,右看看,賣飾品的,賣古琴的,還有一些賣寶劍的。獨孤晨看著那些劍,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劍。
那把赤煉,是師父送給自己的。雖然師父對這把劍沒多做介紹,但是憑借獨孤晨在終南山上這麼多些年積攢的閱曆,這把劍也算是好劍了。
“雖然沒有師父的劍好,但是比大師兄的配劍好很多了。”
這麼想著,突然一個人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