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的馬不錯哦”葉玲再馬背上打量著獨孤晨的黑馬,“就可惜他的主人不大會騎啊。”
看著獨孤晨如此糟糕的馬術,在馬背上左右搖晃著,葉玲隻能默默歎息。
“你在終南山上,就沒學過騎馬嗎?”
“怎麼可能沒學過,隻不過我輕功絕倫,不怎麼用馬就是了。”
“嗬,你輕功那麼厲害,為什麼買馬啊?”
“我要就靠輕功的話,我能累死在路上。”獨孤晨似乎也感覺到不適了,隻能勒馬挺住。
“你稍等一會兒,我緩一會兒。”
“照你這個速度,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鳳翔府啊?”
“著啥急啊,咱們又不是必須要今到。”獨孤晨翻了個白眼。
“但是,咱們已經買完馬一個多時辰了,但是城門還在咱們後頭。”葉玲指了指身後,獨孤晨轉過頭來看了看,果不其然,這城門還能看見呢。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獨孤晨尷尬地笑了笑,“我……我總得適應一下吧。這馬,是好馬,就是性子太倔了。”
獨孤晨拍了拍馬,這黑馬粗粗地穿了一口氣,似乎是在抗議。像是在:“明明就是你不會騎,關我啥事!”
獨孤晨摸了摸黑馬,俯下身子輕聲,“馬兄,給個麵子,跑的穩一點行不。我害怕。”
如果馬有表情的話,那麼獨孤晨一定會收獲大大的白眼。
終於到了晚上,兩人在官道隨便旁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分別住了進去。
獨孤晨在房內簡單的收拾一下,把馬背上的褡褳卸了下來,把自己的藍色包袱都給收拾進了褡褳裏。
一般來褡褳都是披在肩上的,但對於有馬的獨孤晨來,褡褳還是更喜歡放在馬上。不僅僅是獨孤晨,大多數騎馬走江湖的人都喜歡這麼做。於是馬場不僅僅做馬嚼子和馬鞍的生意,還順便做起了褡褳的生意。
這褡褳做的十分精致,還特地配合馬背做了一些改造,能放東西的地方更大一些,唯一的壞處就是背在肩上反而顯得累贅。
和二要了一壺酒,自己飛身到了屋頂。
“今晚的月亮,好像比前的月亮更圓了一點。”
“那可不,明可就是十五了,月亮能不圓嗎?”
獨孤晨一低頭,看見葉玲就站在屋下。
“你還不休息啊?”
“晚飯還沒吃呢,我著啥急休息啊。”著,葉玲也飛身上了屋頂。
“怎麼著?和我一起喝點啊?”
“我才不喝呢,喝多了讓你占我便宜啊!”葉玲十分俏皮,看著獨孤晨。獨孤晨臉一紅,“哼,我酒品很好的,怎麼會占你的便宜。”
“哦吼,你臉紅啥?”
“我……我臉紅啥,我……喝酒喝的,我這……酒上臉。”
獨孤晨著,左右胡亂看著。葉玲抿嘴笑了一下。隨機飛身下去了。
“我去吃飯啦,你就自己喝酒吧。”
看著葉玲走遠了,獨孤晨看著自己手上的酒,猛的喝了一口。
“啊,我是這些年沒碰女人的原因嗎?居然這麼把控不住,”獨孤晨搖了搖頭,“冷靜冷靜,我要冷靜。”
看著月亮,獨孤晨心裏歎到,“老爹啊,你可真給我找了一個好媳婦。嗬嗬,我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