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被押入了監牢,暫且不提,葉玲和獨孤晨卻被叫入了公堂之上。
不多時,鳳翔府的知府將走出來,兩旁的捕快們敲著水火棍,高喊著“威武”。但是獨孤晨和葉玲都不跪拜,這倒讓知府大人氣上心頭,心想著:“兩個娃娃如此不懂事,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知府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喝到:“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還不趕緊報上名來。”
葉玲也同樣大聲喝到:“報案人。我們無錯無罪,為何要跪。”
知府挑了挑眉,
“娃娃,你現在狂,看我怎麼收拾你。”
又拍一下驚堂木,高聲嗬斥,
“哪裏來的案子?”
葉玲不高興了,到,
“這個知府好有意思,不拿你的官威去審訊嫌犯,到來嗬斥我們,你不就是一個六品官嗎?哪裏來的官威!”
獨孤晨趕緊拉了一下葉玲,示意她不要再了。他反倒柔聲到:
“大人,我二人乃是旅客,今早出門準備逛街,卻不想碰到這等現場,於是我們匆匆報官。”
知府看著自己的官威有了作用,第三次拍下驚堂木,“如此偏僻陋巷,你們怎麼會逛到哪裏去,我看你們是有事情隱瞞,還不趕緊速速招來。”
獨孤晨心想著:“老子堂堂五品官,又有聖旨傍身,若不是不想再葉玲麵前暴露身份,哪裏輪到你耍官威?”
心裏這樣想,但是嘴上不能,繼續柔聲答到:“大人,我們今早出門逛街,剛到玉蘭街街口,就聽到一個婦人大喊有人搶劫。我倆本就是江湖中人,便仗義執手,去追賊人。不想跟著賊人進入陋巷……”
獨孤晨停住了,終於知道自己剛剛感覺不對的事情是什麼了。
看見獨孤晨傻愣在那裏,知府以為獨孤晨在戲弄自己,第四次拍響驚堂木,
“怎麼不了?是不是編不下去了?”
葉玲看了看獨孤晨,接他到,“我們跟著那個賊跑了過去,就進了那個偏僻的地界,然後看到滿地都是屍體,滿地都是血,我們就報官了。”
知府繼續問到,
“如果照你們所……”
“大人,”獨孤晨打斷了知府話,“草民突然想起一事,大人速速將那名婦人帶來。”
“婦人?就是你們的那個……被搶的那個?”
“正是,”獨孤晨舔舔嘴唇,“是那名賊子引我們去的陋巷,進入場地後,那名賊子又消失不見,所以那名賊子很是可疑。”
知府挑挑眉毛,第五次拍響了驚堂木,“本大人辦案,用不著你教,來人。”
王守義在旁邊走了出來,對著知府一抱拳,“大人。”
“你去玉蘭街,把那名婦人帶過來。”
“是。”王守義走了出去,帶了一班夥計直達玉蘭街。
“你倆的事,還沒完呢。”知府有對著二人講到。
“大人,我剛剛細細回想,那名賊人貌似故意引我們去的院子。”
“此言何意?”
“大人,玉蘭街陋巷參差交錯,轉彎處不計其數,那名賊人想要逃脫隻要拐進一個巷口我便找他不到。但是,每次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巧都在轉彎處,所以我很容易就知道他的路線。唯獨即將到達院子的時候,他沒了蹤影。這才讓我們看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