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晨哪能不知道這些人心思,故意問到:“王大哥方便嗎?這不是還要……”
“這種事弟兄們就夠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獨孤晨笑了笑,“額……那好吧,就有勞王大哥了。哈哈。”
王守義也笑了笑,從腰裏拿下來一塊腰牌,往後一扔,那個瘦瘦的李在後麵嚇了一跳,急忙伸出左手去接。王守義到,
“李,你拿著我的腰牌,這些弟兄先聽你的,把老太太送到衙門。”
“哎,好嘞。”李笑著,把腰牌剛插進左邊的腰帶裏,愣了一下,趕忙抽出來,插入右邊的腰帶裏。
王守義還在前麵打著哈哈,獨孤晨的臉卻稍微僵了一下。
“左撇子……”
走在路上,獨孤晨問到王守義有關顧青的情況。
王守義想了想,回答道:“顧青啊,他今年好像二十幾歲,功夫挺高的,好像啥活都做過。木匠啊,馬夫啊,好像還做過廚師,反正就是不好抓人的時候,啥都幹。平常的時候和我們這些捕快玩的挺好的,沒事就聚在一起喝喝酒,吃點菜。他就在西安府這周圍當賞金獵人,也有的時候為了追一個賞金比較大的跑好遠,上次聽他為了追一個賞金五千文的殺人犯,都跑到洛陽了。回來後帶著燒酒燒雞,請我們吃吃喝喝。”
獨孤晨冷笑一聲,“好嘛,人家有錢的時候請你吃喝,他好的是你,剛剛逮捕他的還是你,這人呐。”
腹誹歸腹誹,但是東西還是要問的,“你逮捕他的時候他曾經是左撇子,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王守義想了想,“他很早以前的時候,我記得他是左手拿刀的,後來變成了右手拿劍。他好像為了個什麼事改過來。不過他以前那把刀一直在他家裏供著,上次去他家喝酒的時候還見過。”王守義咽了口唾沫,
“我當時還讓他耍一下,他卻自己已經提不動刀了。我估計是因為什麼事手受傷了吧。”
“那你還是他幹的?”
“嗨,麵子工程唄,一下子這麼多的弟兄都死了,我要先給他們家人一個交代吧。”
“給家人一個交代,就隨便抓人,你們鳳翔府做事還真是官方啊。”
“嗨,在衙門裏做事,就隻能迎合著所有人,像我這樣的,根本不入官製,每個月的俸祿也不過剛好養家糊口。我沒有家事還好,那些有老婆有孩子的捕快,連飯都吃不飽。”
王守義咂咂嘴,“您這麼大的官您不理解,有的時間官越,活的越累。”
獨孤晨不置可否,難道自己這個五品官就好當?你知道皇上的馬屁怎麼拍嗎?老子都不會。
現在想了想,應該先寫一份,讓父親看著改一改,修一修,再重新謄寫一份幫忙上奏的。
不過老爹這麼聰明,總不能坑兒子吧,他一定會看的,順便幫自己改一下。
終於最後一個拐角,三人到了現場,還有很多衙役在搬運著屍體,仵作在不停地走動著。
“這個院子以前都做過什麼事情?”。
“這院子啊?嗨,他就是這些居民們隨意擴後院,最後巷子越來越多,一不心圍起來這麼個地方。壓根就不是當初規劃出來的。”
“胡亂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