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講究,就是以前我兒子倒玉的時候,留下來了這麼一個殘貨,賣不出去。我們想著,這觀音賣不出去,就供著吧。所以每早上我抱著玉觀音,把他放到攤子後麵,然後我就在攤子後麵坐著。兒子心疼我,看我兩隻老眼看不見,怕我在家裏出了什麼事。就把我領到攤子上看著。”
“那大娘,”葉玲問到,“早上這玉觀音,是從你懷裏搶走的嗎?”
“是啊,”大娘的手哆哆嗦嗦,“今早上我抱著觀音,兒子領著我到攤子上,我兒子剛回頭往屋裏走,這狗東西就把玉觀音從我懷裏抽走了,還把我推到了。摔死我這個老骨頭了。”
獨孤晨歎了一口氣,雖然早就想到這個信息沒啥用,但是沒想到自己聽到後還是有點失望。最主要的就是,他沒想到這個老太太居然是個瞎子。這下線索基本上就斷了。
“老太太,您您大兒子管理攤子,那您還有其他兒子嗎?”
“哦,哦,有的,我還有個兒子,就在這鳳翔府當差,就是他把我從家裏帶過來的。”
“哦?”獨孤晨挑了挑眉毛,“您兒子是哪位?”
“我的兒子啊,叫李興。”
“李興?”獨孤晨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想著回頭問問王老大。
“您兒子基本不回家嗎?”
“嗨,衙門當差忙,他基本上都在衙門睡,有的時候還要出去抓賊,辛苦得很。好在我兒子機靈,能活得下去。”老太太起自己的兒子,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的母親驕傲的笑容。
獨孤晨也笑了笑,對著葉玲,“咱們把老太太送回去吧。”
其實,獨孤晨送人是假,像再走一遍路是真。他想再找一找一些有關案發的痕跡。
剛出府衙大門,一個年輕人就在那裏焦急地等著。看見獨孤晨三人出來了,急忙迎上去,焦急地問到:“娘,你沒事吧。”
“嗨,老太太能有什麼事?”這兩個年輕對我挺溫和的。
年輕人這才看見獨孤晨和葉玲。
“老板,咱們又見麵了。”
“呦,又是兩位啊,好巧啊,不知兩位……”
“查案。”
“哦,原來是官府的人啊,哎呦,您您,您早和我,我那塊玉原價讓給您就是,哦不,我送給您就是了。”
獨孤晨也笑到,“那哪能啊,就是做官的,也得要個好名聲不是。”
獨孤晨拍了拍那名商販的肩膀,那人就在這裏嗬嗬陪笑著。
“我和你一起會玉蘭街,你看方便嗎?”獨孤晨突然收住笑容,問到。
商販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但隨後繼續笑到:“瞧你的,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叫一輛車哈。
“好,老板,不過讓葉玲陪著您母親回去,您陪著我走一走行嗎?”
商販的笑容第二次僵了下來,然後到:“大人,您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找個本地人,陪我走一走,帶我逛一逛,老板不會這麼氣吧。”。
商販笑道:“當然不會,大人請。”
“老板,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