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為啥啊?他殺了十個人,整整十條人命,沒誅九族就不錯了。”獨孤晨看著葉玲,他都不知道這些女孩子心裏想著些什麼?
“但李興很無辜啊,他從下被他哥虐待,好不容易逃出來戶口,又有人破壞他的生活,本來就容易做些錯事,更何況那些人是禦劍山莊的人迷暈的。”
“但是人是他殺的,不管怎麼樣,這些人最多被叫做幫凶,而且他們到處留下破綻,也幫助我們找到真凶了。”獨孤晨辯駁到,“殺人了就是殺人了,如果這都能免罪,我大興的律法顏麵何存?”
“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李興還有個老媽呢!你讓一個眼睛不好用的……”
“啪”的一聲,獨孤晨拍響了桌子,“葉玲,同情心不是這麼用的,你不能因為他可憐就否認他殺人的事實,更何況他根本不可憐,那是十條人命,你想過他們的家人嗎?你的同情心就沒有……”
話還沒完,葉玲就一杯水潑在了獨孤晨的臉上。
“你這個人,真的是無可理喻!”葉玲氣哄哄的離開飯桌,徑直回到房間去了。
獨孤晨無奈地又一次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
“不是,他發什麼火啊?”顧青低聲問到。
“女生關注的點,和咱們不一樣唄,大概是言情看多了,特別感性吧。”其實獨孤晨知道,葉玲不過是找一個宣泄的窗口,早上就憋著一肚子火呢,但是看到兩人的疲態,卻不好意思發作。還不容易逮到個機會,趕緊無理取鬧一同,氣撒了,也就好了。
“我倒不是那個,我隻是想問,她是你夫人啊?”顧青滿臉壞笑。
獨孤晨聞聽此言,上手打了顧青一掌,“別胡,八字還沒一撇呢。”
“哦?那你就是喜歡她嘍?你可是宰相之子,追個女人而已,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嗎?”
獨孤晨微微歎氣,“你不知道其中緣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這知府大老爺,可是愁的偏頭痛。
“哎呦,好巧不巧,怎麼還把禦劍山莊給扯進來了。”知府拿手錘著腦袋,“我得怎麼判這個案子啊。”
旁邊的文書倒是發話,“不然,大人把罪責都加到李興身上去,然後把丁旋給放走?”
“嗬,得輕巧,你可別忘了,咱們皇帝禦賜巡遊使還在咱們這呢。”
“大人可是犯了糊塗?且不他是皇帝禦賜,這禦劍山莊可是有秦王的親書閣匾,現在大興的世道,惹了皇帝別惹秦王啊,更何況一個的巡遊使呢?”
知府聽了這話,把頭上的官帽摘了下來,用手指著文書,“來,你行,你戴著。”
文書笑著接連擺手,“大人的官帽人豈能戴著?”
“你還知道這是官帽啊?你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都的出來,放在別人身上,剮他八百回都算輕的。”知府白了文書一眼。
“不過,你的倒是有那麼幾分道理,但畢竟是禦賜的官,該糊弄還是要糊弄的。”知府看了文書一眼,“去,你去準備兩份案卷,一份給那個屁孩的,一份給秦王的,你知道怎麼寫。”。
文書笑嘻嘻地應了一聲,退出了書房。
“哎,”知府深深歎了一口氣,“這官可不好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