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組織?都驚動皇上了?難不成是殺了個朝廷命官?”
“不是一個,而是三個,都是皇上的托孤大臣。”
獨孤晨跳了起來,“威樓要和皇帝作對?”
“不僅僅是作對,甚至……”顧青抬頭看了看獨孤晨,“他們還想過暗殺皇帝。”
“膽大包,”獨孤晨拍案而起,手裏的茶杯都被震碎了,“那為什麼這個組織還存在?”
“因為沒證據?”
“沒證據?沒證據怎麼知道是威樓?”
“因為他們承認了?”
“那還不抓他們?”獨孤晨怒道,但隨即冷靜了下來,“我知道了,民心,他們太得民心了。”
“是啊,因為他們有民心,所以僅靠著他們手下幾個殺手的口供,根本立不了案。”顧青看著茶杯裏的茶水,“皇帝也深知這點,所以威樓,是皇帝的一塊心病。”
“威樓是怎麼做到的?”獨孤晨問到,顧青卻是愣了一下。
“我在問你機樓怎麼做到的?”獨孤晨重複了一遍,“還有,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到底是誰?”
顧青卻是笑了笑,問獨孤晨:“獨孤淩是你什麼人?”
獨孤晨一愣,“我五哥,怎麼了?”
“他是我的引薦人,我做賞金獵人整整四年,但是去年,你五哥把我引薦進入了六扇門,我才有了固定的錢財。”
“所……所以……”
“所以你告訴我你是宰相兒子的時候,我飛鴿傳書給了你五哥,這是他的回信。”
顧青給獨孤晨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晨自幼離家,煩勞照顧,日後必有重謝。”
“所以你早就想好要和我一起走了,卻白白老了我二十五兩銀子?”獨孤晨幽怨地看著獨孤晨。
“能賺一點是一點,但是我今不還是攤牌了嗎?畢竟,我們惹上了大麻煩。”
“一年前,你幫我五哥幹啥了,他會做你的引薦人?”
顧青卻是一愣,“你不是應該問我是什麼大麻煩嗎?”
“我覺得我還是問清楚比較好,畢竟……”獨孤晨看了顧青一眼,“如果可以相信,我現在也隻能相信你了。”
顧青躊躇了一下,才下定決心到:“我……曾經是威樓的人,明麵上我是賞金獵人,暗地裏清理西安府的一些官員。”
“啊?”獨孤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震驚,“你殺了多少人?”
“我殺了不少人,就拿著我那把刀,但是碰到你五哥後,我就在沒殺過人,也退出了威樓,順便把威樓認識我的人全都清理了。”
獨孤晨緩緩吐出一口氣,“我哥給你了什麼好處?”
“一間屋子。”
“一間屋子?”
“就是我住的那間屋子,我父親把他抵押出去,但是他幫我贖回來了。”。
“就是一間屋子?”
“嗯,我加入威樓的目的也是為了錢,想把屋子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