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隨著一聲高亢的雞鳴聲,郝仁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困意湧來正想用手揉揉眼睛,不過這手剛抬起就是一頓,仿佛想起了什麼,抬起的手掌立刻拐了個彎伸到了枕頭底下,四下摸了摸,終是掏出了他的寶貝,就是那把三道給他的刀,此時的刀已被包裹在刀鞘之中,這是昨回來後郝仁吩咐傭人特意定做的,
郝仁看著自己心愛的寶貝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旋即一拍腦門誒呀一聲,
“糟了,師傅讓我今早點去找他,我怎麼才醒,怕不是要被師傅訓一頓了“。
郝仁連忙穿起衣服,洗了把臉就往門外走,前腳剛邁過門檻就停住了,轉頭看向床上的刀,心中一動又退了回去,走到床邊一手抄起刀向門外走去,
心中想著“寶貝當然要隨身攜帶了哈哈”
······
郝仁快步走到三道的房門前,先是敲了三下門,咚咚咚,
接著便大聲講到“師傅,徒兒來了”屋內並沒有回應,
“難道師傅沒醒?”這下郝仁可不平衡了,讓我起這麼早你卻不起,哼,那好,別怪徒兒擾您清夢了,不由的提高了嗓門“咳咳,師傅!徒兒來了!”
屋內還是沒有回應,郝仁這下狐疑了起來,師傅可是氣府境的高手,不可能這麼大聲還聽不見呀,難道師傅出去了?剛要推門而入身後卻傳來陣陣吼叫,
“郝仁,你又皮癢了是不是,不去練功在這瞎嚷嚷什麼”
郝仁頓時一個機靈,那個帳主子爹來嘍,
一扭頭,嘿嘿一笑,
“嘿嘿,爹,我可沒瞎嚷嚷,是師傅讓我來的。”
“嗯?真人讓你來的?那你怎麼不進去?”
郝仁連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喊了師傅可裏麵沒人應呀”
郝戰勇也納悶了,三道平時除了教導郝仁修行以外從不出屋,連吃飯都是傭人端到房間裏吃,這種情況可少見,莫不是有事出去了?
郝仁看著父親眉頭緊鎖也是知道事情不對,對父親提議“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雖然師傅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但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郝戰勇點了點頭,隨機便伸手推開了門,嘴上道叨咕著,“不好意思呀真人,我們”
還沒等他把話完,映入眼簾的確是空空如也的房間,房間桌子上擺著幾件東西,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快步走了進去,看著桌上擺著的東西還有寫著幾行字的信,
郝仁拿起了信便讀了出來“我走了,桌上的包裹留給仁兒,大包裹留給老太爺“
這
師傅走了?郝仁不敢相信三道竟會以這種方式不辭而別,轉頭看向他的父親,郝戰勇也是一聲歎息,“你不用疑惑,目前的情況看確實是走了”
郝仁內心不禁傷心起來,在郝府對他最好的人除了父母和老太爺就是師傅了,從到大每次挨父親的打都是躲在師傅的身後才逃脫的,郝仁對三道有很深的師徒情誼,甚至已經把三道當做了親人,郝戰勇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兒子也是猜到了郝仁在想什麼,
寬厚的大手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仁兒,不要太過傷心,你師父有大本領,肯定是有他要做的事,隻要你努力修行,趕上你師傅的腳步,終會相見的。”
郝仁也是重重的點了下頭。
“好了,真人走了的事咱們還得告知你爺爺,隨我一起去見見你爺爺吧,把東西也都拿上。“完便轉身向外走去。
郝仁也是長呼了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拿起了桌上的東西追上了郝戰勇。
······
老太爺房間中,郝仁和郝戰勇恭敬的站在一旁,而前方端坐著一名長須老者,這老者長須已盡是花白,皮膚也布滿褶皺,按理來如此老態龍鍾的人怕不是行將就木也差不多遠了,但老者一雙虎目清澈,呼吸勻稱,氣息綿長,一般的夥也是比不了的,這就是郝府的老太爺,氣府境強者郝連生,他是郝府的頂梁柱,
就是他一手打下郝家基業,可以這麼,郝家之所以能在赤霞城立足就靠這根頂梁柱,隻要他不倒,郝家就不會倒,也正是因為如此,郝老爺子年輕時受過不少傷,在這窮鄉僻壤之地也沒什麼厲害的丹師,病根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