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明道宗啟道書院後,鴻裕是惡習不改,但是院裏對女生看的嚴,偷窺女生而不得,就去偷窺漂亮的女教席,誰知竟在霓裳教席的閨房後撞見了與他有同樣惡習的黃西,兩人是各懷鬼胎事後彼此心照不宣。這事要是被鴻裕捅出去了,黃西恐怕不掉一層皮也脫不了身,因為對於黃西教席的"刁"和"騷',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舉個“刁”的典型例子吧!有一次識字課考核,他給道生發還考試的試卷:分數最高的的卷子,他舉到道生的頭頂才發,分數稍低的卷子放在道生的桌子上,再差一點的放在道生的腿上,再差的直接仍在地板上,接著他還,”還有個別的幾張試卷要在晚上到地下挖掘,埋藏地點個別通知“。最後道生竟在滿是老墳的地裏才挖到自己的試卷!有道生把此事告到啟道書院上層,院裏派人前去質詢,他振振有詞地,”這些試卷做的太差,就應該壽終正寢,埋在墳地裏是正合適!“搞得前去質詢的人員是哭笑不得,最後此事是不了了之。
再比如”騷“,有一次講著講著,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起了靈墟大陸曆史上的美女,不知怎得又扯上了女教席霓裳,黃西嘴裏是讚歎有聲,“霓裳,也是大美女呀,嘖!嘖!嘖!”他的這幾聲嘖,在下麵的鴻裕是最能體會他那猶如貓兒看見了腥卻吃而不得的微妙心理感受。
現在鴻裕威脅要把黃西偷看霓裳洗澡的事捅出去,所以黃西立即服下軟來,別的先不,霓裳肯定會和他拚命,到那時,他的那張老臉可往哪兒擱!
展旃和齊冀下山來到亓婇城裏袁重暉家門口,彼此推攘了半,最後才由鴻裕硬著頭皮忐忑不安地推門進了去,向著袁重暉的母親楊翠結結巴巴地道:“啟……道院黃……西教……席有要……事相……請哩!” 期期艾艾完後,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同時又是如釋重負。
袁重暉的養母楊翠正在做飯,聽到後話也不吭一聲,把帶油的手在身上擦一擦就高一腳低一腳地隨著二人來到了啟道院。見了黃西教席,倒沒有一點河東獅吼的剽悍,而是低眉順眼地聽黃西講述今課堂上發生的事情。黃西的興起,把袁重暉以前上課睡覺不聽講帶領鴻裕等人和別人打架的所謂罪惡史也一一翻了出來,在他的嘴裏,似乎袁重暉是惡跡斑斑,一無是處。
楊翠聽完後,這才把頭抬起來,揚揚眉,露出了女漢子的本色:“我家重暉上課嗜睡不假,但他這是因為神魂不全造成的,咎有可原,但是今的識字課因為他寫成了‘絞盡墨汁’就嘲笑他,這就是你的錯了,你想想,一個神魂不全的孩子,能有多少腦汁,我送他來就是讓你們學院多灌些墨汁罷了,如今他寫成‘絞盡墨汁’又有何不可?要是我,一個婦道人家,沒有什麼學問,就隻能寫成‘絞盡乳汁’了,要不你看看!”著,就要掀起自己的衣襟。
她這一手把黃西弄傻了,他也聽過袁重暉的養母厲害,也提前做了一些預案,但沒有想到是對方竟如茨剽悍,他趕緊認慫,嘴裏結結巴巴道:“別……別……,是我……錯了,好……不好!” 著趕緊伸出雙手推著楊翠,“你趕緊走吧,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楊翠瞪了黃西一眼,嘴裏哼了一聲,腳跺了一下,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留下黃西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