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霜妃罕病名中暍(1 / 2)

正當天帝宣布著雨妃和芷蘭公主禁足令,布衣少年也和醫仙用秘術傳音交流的非常火熱。

醫仙眼神嚴肅地說:“臭小子,這麼快就忘了為師在路上諄諄教誨,罰你晚上喝百苦湯。”

布衣少年滿臉苦相,低低的豎起三根指頭:“師傅,徒兒發誓這次事絕不是徒兒先行惹禍,自從你老在路上的諄諄教誨之後,徒弟我決心洗心革麵,做一個風度翩翩的小爺。”

醫仙眼神的嚴肅也放開了些許,笑容滿滿地說:“嗯,孺子可教,那就把百苦湯改成抄君子賦一千遍。”

布衣少年的表情更苦了,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哀求道:“師傅,你一定不舍得你最最最最最最得意的弟子就隻剩獨臂了吧!”

醫仙笑容變得更大了,摸著自己的下巴回答道:“唔,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為師還沒有見過獨臂的人,那就再加二百遍吧!”

布衣少年頓時想抽自己的心都有了,明知師父心思狡詐如狐,自己還投機取巧,可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的節奏嗎?

醫仙一看布衣少年神色懨懨,就知道這臭小子心裏一定十分懊惱,不由得心情大好,有一個小徒弟在自己身邊轉悠也是挺不錯的。

醫仙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徒兒,為師給你找了個事做治好霜妃娘娘,免得你閑的慌。隻要你治好了那女的,抄君子賦的數量為師可以給你來個酌情考慮。”醫仙最後半句話是用秘術傳音說的。

布衣少年眼眸一亮:“小……徒兒定不會負師傅所托。”

布衣少年走過去先翻了翻霜妃的眼皮,探了探她的鼻息,再把了一會霜妃的脈,心中對霜妃的病情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誰在她身邊伺候過?近期她有什麼特別的症狀?”他起身沉著問道。

剛剛那位低頭的侍女搖了兩下頭,卻忽然道:“我家娘娘這幾天都在半夜說過她頭痛、四肢無力,奴婢認為這是我家娘娘累著了。”

布衣少年搖了搖頭,肯定的說:“不,這不是累著了,這是此病的先兆,很容易讓人忽略,你先讓人將你家娘娘抬到軟榻上,記住不要讓她曬到太陽。”

上位的天帝手一揮,那些眾多侍女們就合力將霜妃抬了出去,布衣少年與醫仙對視一眼後不緊不慢地說:“陛下,霜妃娘娘得的病喚作中暍(ye)。”

天帝眉頭一蹙疑惑問道:“中暍,中暍?這難道是邪病?如若不然為何要避日而行?”

“非也,非也,中暍不是邪病,近段時間霜妃娘娘定是思慮過重,致使睡意淺淡,且在太陽下站了許久,所以才得此病,幸得有人將她移入陰涼之處,方才保了她一命。”林銘老成的晃著腦袋,儼然是一個大師做派。

“如此罕見的病,那就請醫仙首徒開張藥方,畢竟孤也希望愛妃的身體盡快康複。”

“不必,小爺我和師傅都不識字,小爺我報藥材名你們記就成,香薷六錢,荷葉三錢,藿香一兩二錢,佩蘭五錢,金銀花三錢,連翹一兩一錢,生地五錢,麥牙一兩,神曲四錢,厚樸四錢,輔以車前子五錢,甘草五錢。研為細末,用開水衝服一日連服兩劑,就可讓霜妃娘娘醒來。”布衣少年一激動以前的囂張口音又爆了出來。

“林銘,不可對陛下無理。”魯秦暉出言斥責了布衣少年。

布衣少年這才察覺到方才的失言,一手摸了摸鼻子,一手小幅度的拉了拉魯秦暉的衣角訕訕道:“師傅,小你小徒弟我這不是不習慣嗎!”

天帝笑意更濃厚了些:“哈哈,無妨,孤頗為欣賞率性之人,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醫仙還是不要拘著你那徒兒才好。”

到底是少年心性,天帝剛說完林銘就看著魯秦暉,眉間的得意已然顯露出來,意為師傅,你看天帝都誇我了,所以呢你以後還是對我好些吧!

醫仙麵對天帝假裝感覺不到身上那道期盼的目光,規矩的稱了聲是。

“陛下,我家娘娘現在寢宮已安置妥當。”剛剛回林銘話的侍女規規矩矩行了一個禮,如數稟報道。

“小爺問你那寢宮在哪?”林銘到了那侍女的跟前有些激動地問道。

那侍女退了一小步,低著頭掩蓋住了微紅的臉龐:“寢宮……在……東南麵。”

“現在看來是小爺我出場的時間到了。”說完他一下就這麼竄出了門口。

醫仙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放心的跟了上去,表麵看上去就挺文靜的,但是一開口就整一潑皮猴子。

天帝起身偏頭看向風尊和朝霞目光溫和道:“二位愛妃既然無事,不如隨孤一起去看看。”

風尊和朝霞謝恩之後就跟在天帝身後,當天帝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過了一會才出口道:“天後也一起吧。”

天後先是一愣隨即欣喜地謝恩,她忍著腳上的不適,加快步伐來到了天帝的身旁。

椒房殿寢宮

天帝和天後等四人到這裏的時候,正好見到霜妃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天帝身後的朝霞目露疑惑,霜妃現在的情況好像跟自己所設想的不一致,今日椒房殿的一場大戲,目的究竟是什麼?忽然她的腦中有一種念頭一閃而過,卻抓不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