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院
“師祖,師傅就是在這裏教訓完飛賊後,回去就不見了。”小十扶著長白掌門在眾弟子讓開的一條道上走到了最前麵。
長白掌門摸著胡子眼中是一片深藏殺機的笑意,他不顧小十阻攔上前拍了拍禦醫院緊閉的大門:“鍾太醫,小徒辭欲受傷需要太醫幫忙看看。”
“好生狂妄的賊子,幾個江湖草莽竟敢率弟子包圍禦醫院,居心何在?”泉兒嬌聲地嗬斥道。
“姐姐,別跟他們廢話,我們把他們都殺了正好省事。”壁兒柔糯說道。
長白眾人的目光不由分說抬頭看向太醫院的屋頂,一眾男弟子的眼睛都直了,屋頂上的是兩個風情各異的美人,黃衣的美人有著江南婉約氣質,粉衣的美人有著俏皮可愛風姿。
長白掌門心裏暗罵一聲這群兔崽子,美色當前竟全然不顧門派的利益,非常時刻隻好由他親自出手:“二位仙姑,不知你們和這鍾太醫……”
“鍾太醫我們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今天長白眾人和狗不得入內。”壁兒得意的俯視著長白弟子環胸說道。
“你”小十就要出劍上前與她們搏鬥,長白掌門一隻手壓住了小十的劍笑嗬嗬的行了個揖禮:“如此就算小老兒叨擾了。”
說完長白掌門一個揮手,長白弟子不甘不願的依次離開,有的人還最後望了一眼禦醫院。
泉兒和壁兒接同時鬆了一口氣,壁兒嫌棄的看了一眼長白的背影,看來那人要讓她們對付的江湖草莽隻是個烏合之眾,這麼輕輕一嚇就走了,好沒意思。
泉兒鬆口氣之後,見長白舉動心下頓時一驚,她剛剛沒有看錯那草莽頭子那笑意之中可是藏著殺意,怎麼會如此輕易撤退嗎,事出反常必有妖泉兒幾步奔到壁兒身旁,將她抱住。
掌風也緊隨而來,排排殘瓦盡數被掀起,掌風臨近泉兒背後時就停了下來,長白掌門的身子飛了出去,落地之時還踉蹌了好幾步,眼看就要摔倒,旁邊的小十上前扶住了他,這才沒讓長白的掌門在眾弟子麵前出糗。
長白掌門雙眼冒著精光盯著房頂上兩個女子,他剛剛用內力感知這兩個女子沒有內力隻是裝腔作勢,所以他才敢放心偷襲,沒想到那個黃衣女子身上有古怪,否則他也不會被內力反噬而受傷
“剛才小老兒與二位仙姑切磋,仙姑二位仙姑功夫果然了得,當是隱士高人,不知師從何處?”長白掌門的眸光已然換成尊崇之色,但仍掩不了他眸底的算計。
壁兒確定泉兒並沒有受傷後才放心推開了她,就著滿滿怒氣惡狠狠地說道:“我等師從何處幹你何事?無恥老兒你當慶幸今日沒傷了我姐姐,否則我定當將你整個人剁碎喂狗。”
長白眾弟子臉色都有些難看若不是礙著小十師叔和掌門,今天他們定要為門派榮辱討個公道。
“二位仙姑,定是不方便報上師門名號,若是一日在師門呆膩,我長白定開方便之門讓二位仙姑為入室弟子。”長白掌門善解人意的說完,就帶著長白弟子離開了。
壁兒和泉兒警惕地盯著一種長白弟子的背影,手中的劍整裝待發,直至他們走遠。
“泉兒姐姐,你說他們還會回來嗎?”壁兒朝遠去的長白弟子的背影憤憤地揮了揮小拳頭。
泉兒將劍放在一邊,坐下望著藍天麵露憂色:“也許吧!”
禦醫院後院
這裏沒有開花的植物有的隻是鬆與竹,在這裏每樹為陣,每石為眼,稍有不慎就會永遠被困在這裏。
朝霞循著上次的記憶小心的走著,其間有兩次她差點就觸到了機關,但好在並沒有讓陣型方向改變,陣型方向改變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因為這要耗更多的時間去推算方向。
朝霞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一個很大的平滑石頭旁,她將手按在石上,不一會她的正前方就出現了一節節石階,順著石階往下走,後方她走過的石階慢慢變平。
禦醫院密室
婁嵐無聊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戳一戳完全呆掉的鍾梁錫,從昨天晚上回來到現在他整個人都呆的發黴了,小侄女怎麼還沒有來,接替他的苦差。
似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婁嵐看向鍾梁錫的目光忽然一亮,他將頭發別到耳後,他故作高深的朝鍾梁錫一步步走來。
右手握空拳似向拿著把折扇,學著京城那些個白麵少年調戲良家女兒模樣,獨自歎道:“小美人,爺天生麗質難自棄,不若你來做爺的第三十二房小妾吧!”
而後他又站在婁嵐的位置擺出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少爺,請您自重,小女子已經有了未婚夫。”
婁嵐又回到剛剛他站地方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無妨,給點銀子打發走就是了。”
“叔公,玩的開心嗎?”朝霞從一個角落走了出來滿目淡然,顯然已經習慣了婁嵐的抽風。
婁嵐看到朝霞的時候,捂著臉痛心疾首地喚道:“哦哦哦,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