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難歎息著,抓住傅依可不老實的手扭在背後,眯著眼盯著傅依可瞧著,目光如火,傅依可笑著笑著就不動了,她大叫不好,這時候想要撤退已經遲了,司徒難輕而易舉的抓住傅依可的手臂,把她拉到跟前,吻向那張吵鬧不止的小嘴。
轎子搖搖晃晃的,還傳出曖昧的嬉笑聲,侍衛低著頭還是忍不住湊近轎子,想要聽清楚裏麵的動靜。
管家看到了真是頭痛,司徒難娶了傅依可後,行為舉止真是越來越沒有節操了,這還在大街上,兩人竟然旁若無人的親密起來了,這讓一把年紀的管家很是頭痛。
禦書房外站著幾名小有姿容的宮女,她們著新衣,靜靜立成一排,垂著眼,這樣站著半天可以不動一下。
小山身上還是黑色的勁裝,窄腰寬臀,身高挺長,終讓幾個宮女回神,悄悄的打量著新皇的貼身一統侍衛。
平心而論,小山還是生得很俊,隻是平日裏都是冷著一張臉,讓人不敢看他而已。
進門發現禦書房裏還立著兩個新麵孔的太監,靜悄悄的站在書桌旁研磨,氣息很淺。
新皇正坐在書桌前看著官員名單,上麵記錄了朝中幾幫勢力,其中就有反對他的人,司徒恒看了一眼就用朱紅色的毛筆圈起來放在一旁。
小山看了一眼,就沒有多瞧,他知道這些人是活不成了,司徒恒是眼裏揉不進沙子的人,之前不服他的人自然以後也不會留了,隻能殺之而後快。
“聖上,屬下已經查明,四皇子出了皇宮直接回府,沒有什麼可疑的行徑。”小山靠近司徒恒,看了一眼兩個新來的太監,在司徒恒示意下,把他今天跟蹤司徒難看到的說了,看來四皇子根本就沒打算要和司徒恒競爭,他似乎已經接受了司徒恒是景悅國的皇帝這個事實了。
“恩。”司徒恒動作不變,很快就把人員名單給勾出來了,他應該早就料到司徒難不會有所動作,和司徒難鬥了這麼多年,司徒恒早就把司徒難整個人給看清楚了,那個人根本就對皇位沒有半點興趣。
“這些人以下犯上,早就存了謀逆的心思,以謀反的罪名打入天牢,擇日處斬。”司徒恒放下朱紅,把名冊交到小山的手上,眸底平淡如水,他冷凝著臉,這樣看著有種慎人的感覺。
小山接過來,悄悄退出去。
當天夜裏就聽說一支隱秘衛端了尚書大人的家,直接扣了謀害皇帝的罪名,抓到天牢裏去了,同時被抓獲的還有和尚書部關係比較好的官員,同樣的罪名,他們竟然就是當初和親王勾結在一起的人,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皇帝即將登基,司徒恒這是要殺雞給猴看,把不服他的人全部按罪名給扣押了,據說沒有人想要為他們求情,皇帝這是要他們的死。
一時間,當晚聽到這個消息的人瑟瑟發抖,暗自想著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麼時候得罪過司徒恒了,皇帝心思難測,伴君如伴虎。
隔天就是登基大典,皇宮鍾聲大鳴,傳遍整個京城,百姓高興著,生意不做了,望著皇城一方,虔誠的跪拜著。
新皇登基,普天同慶,特赦諸州一年內不用交上稅務,五品以上官員放假一天,京城上下擺宴三天。百官朝拜,新皇在捧祝間登上皇位,笑看萬裏江山,心情洶湧著,揮動長袍,麵前冕冠珠子顫了一下,皇帝麵如冠玉,一塵不染,肅穆的眸子盡染百裏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