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家折騰幾日,每除了吃飯睡覺看月色,就是在舂陵這個地方悠遊,覺得在這裏浮生若閑,日子也算覺得湊合,就是有時會掛想著現代的高頻繁生活,還是有點適應不過來。
這日,楊瑜斐再次要去田野觀察春分時節的大米種子,因為雨至還沒有到來,他吩咐下人把撒了大米種的土壤澆透,再把稻草鋪在上麵。這樣既保溫又保濕,大米種發芽快,還能保護嫩芽,日照時烈,還時不時會多灌兩桶水,防止幹涸。西邊那劉子張家田野由於上次楊瑜斐還河水給他們,這幾又遇河流幹涸期,種子苗奄奄一息。
正在與劉家眾人打整完畢,楊瑜斐也正在幫忙大家,遠處有一貌美女子緩緩走來,好像在欣賞田園美景,口中細聲傾語,身邊還跟著一丫鬟。
從遠處看來,這並沒有什麼,畢竟這樣的女子來到漢朝已經看過兩次。令人詫異的是,從幾十米近景觀摩,劉家男人垂涎三尺,無不轉睛。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楊瑜斐馬上以此詩讚歎,就算放在現代,濃妝豔抹下,燈紅酒綠間這樣的女子也實屬難找,隻見她微末清秀,雙目飛揚,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晢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自有一股輕盈之氣,臉型秀雅絕俗,容色清麗,動態悠閑,不盡的溫柔可人,聲音動聽清脆,給人一種知書達理,卻又氣度高雅妙齡般美人。
楊瑜斐完全陶醉於其中,不能自拔,心想到,這就是我的意中人啊,悅哉悅哉!心裏的想法在腦子意淫起來…
隻見那絕世佳人走到楊瑜斐麵前走過,楊瑜斐慌忙把手中鐵耙扔下,洗幹淨腳中淤泥,在田裏泥土光影反射下,時不時整理一下帥氣的發型,讓人覺得精神百倍。
此時,那女子已然靠近眾人,看著他們憩息乘涼,口中念念:“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開荒南野際,守拙歸田園。
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
榆柳蔭後椋,桃李羅堂前。”
楊瑜斐看著機會來了,不就是吟詩嘛,老子讀過的書比你吃的鹽還多,也大聲朗讀,示意給那女子聽。
“”木末芙蓉花,山中發紅萼。
澗戶寂無人,紛紛開自落”。
那女子聽了楊瑜斐驚奇愕然,轉頭喵了一眼,斐哥也神采奕奕,細心打量這美女。
看著那公子文采斑斕過人,女子生疑惑,看著楊瑜斐布衣穿身,體型對表,眼神也是陽光目秀,猶如讀書人一般。
楊瑜斐為了緩解尷尬,畢竟是青昧那絕世非凡美女,開口道:姑娘好雅興,在我劉家田野悠閑,有幸姑娘光臨,生有禮了。
那女子微微向上的嘴唇揮動一下,用一個肢體反應回於楊瑜斐,然後清脆聲從口中而出:“劉家,聽公子而言,家中應是劉良家當主,聽聞劉良家有兄弟二人,,大哥劉演正氣凜然,疾風劍豪,廣交豪傑,經常開拔良倉,心係百姓救濟於民,二哥劉仲氣宇軒昂,虛心求學,品德兼厚,公子可否是劉家那兩兄弟其中之一?”
楊瑜斐淡然一笑而過,:“鄙人正是劉家子弟,不過我是劉家三弟,文叔,劉秀是也。”
“難道劉家還有其他子弟,我沒有聽聞,失敬失敬了”
斐哥樂道:”“沒事的,沒事的,我排老三,資質還是我兄長二人有排麵,我本身平凡,也算一屆莽夫,平時也有涉及詩歌雅經,剛才讓姑娘見笑了”
那女子也是微微點頭,側下身子向斐哥行禮,禮貌至極,不概是大家閨秀出來的,斐哥還是有點好奇,問道:“敢問姑娘尊姓大名,舂陵我還沒有聽過如此多嬌貌美有才學有品德女子?”
那女子也是不露痕跡,轉身就走,回了一句楊瑜斐:“女子姓陰,名麗華,來自於新野,聽聞舂陵多田園風光,所以今就索性而來舂陵踏青觀光。”
“哈哈哈,原來來自新野,怪不得了,我姐夫也是新野人,叫鄧晨,可否認識啊,陰姑娘?”
隻見陰麗華回頭也是打量了一下著劉秀,對著丫鬟細聲道,原來劉家跟鄧家也有來往,著實令人意外。
“喲,喂,陰姐,別走啊,舂陵我熟悉,不如我帶領你踏青,踩船,如何?”斐哥大聲呐喊。周圍農民哄哄大笑,看來劉家三公子是要把陰麗華留下,想抱的美人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