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二人一狗回到家。
推開門後,付伶西就看到整潔的一居室,偏現代的裝修風格。
白景延雖不願意被付伶西強占了他的家,可出於對女性的保護,他還是第一時間回房拿了個枕頭,紳士的提議:“我今晚睡客廳,你睡我房裏。”
“不用,本公主最不愛的就是欠人情。”她一把奪過他的枕頭,毫不領情,“您老人家嬌身慣養,要是一個閃失傷風感冒了,那我的罪名可大著了呢。”
白景延有種好心被冤枉的感覺,他瞪眼道:“你不睡正合乎我心意。”
免得待會又吵了起來,白景延一秒也不在客廳多待,直接轉身回房。
折騰了一,付伶西早就乏了。
她舒服的往沙發一坐,將雙腿擱在茶幾上,吩咐:“汪汪,過來幫我捶腿。”
趴在玄關櫃邊上休息的狗狗聞聲立馬站起,搖著屁股走過來。
汪汪在宮被白景延的侍衛打傷,暫時無法變回人形。
它一雙爪子趴在付伶西的腿上,有模有樣的幫她捶著腿,還喃喃著:“主人,我們什麼時候回宮?”
付伶西一聽,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它別出聲。
汪汪看她嚴肅的表情,趕緊放下雙爪,規矩的坐在地上看向自家主人。
付伶西回頭看了房間一眼,確定是大門緊閉的狀態,方才壓低嗓子:“你主人我仙力被毒素廢了,我得要將體內的毒素逼出體外,方可以使用仙術。”
汪汪神情一變,狗臉很是擔憂,“那我們不是無法回到宮。”
付伶西一撫秀發,不太上心:“不礙事,就一點毒而已,不出三,姐就可以將它消得一幹二淨。”
汪汪困惑。
“區區一個蟠桃,怎麼會令你仙術全無。”
付伶西對這一點也是想不通,她以前也試過吃蟠桃暈倒,像這回這樣令功法盡失的情況,也是頭一回。
當務之急還是要將毒素排出體外,付伶西不再細想下去,繼而打座修練。
她席地而坐,閉起眼睛打座,汪汪閑來沒事,也坐一邊跟著修練。
一個時後,一人一狗同時睜開眼睛。
經過修練,汪汪雖不能變回人形,可精神狀態不錯。
付伶西試著運功,不料一提氣,體內就有一股阻力壓迫著。
“主人,你怎麼回事?”汪汪看出不對勁,“你修練了一個時,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付伶西沒接話,不死心的又去嚐試運功,可這回,反應更大了,她一使勁就有一股鮮血從嘴巴裏噴了出來。
那些鮮血全噴在了茶幾上,呈黑色狀的,無比的惡心。
汪汪眼睛定住,不淡定道:“主人,你的毒貌似很嚴重。”
付伶西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的血,再低頭看了眼自己發灰的指甲,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
“真是見鬼了,這毒非旦排不出,而且還有越來越強烈的征兆。”她懊惱嘀咕。
汪汪擔心的提議:“要不讓太子殿下出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