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裏頭的女人,透過縫隙看著他的身影越來越近,憋得她連大氣也不敢多喘。
眼看白景延的手已經握住了衣櫃門,當即有一顆熱汗從付伶西的額頭處滑落。
她在心中默念祈禱著:“拜托拜托,隱身術給我來一個。”
祈禱並沒有任何的奇跡出現,那一扇衣櫃門還是緩緩的正在打開當鄭
付伶西已經感到無力回了,隻能假裝淡定的將秀發一甩,後將左手肘靠在衣櫃邊上。
纖細的手指撐著太陽穴,她硬是在裏頭擺了一副撩-饒姿勢。
衣櫃門全開時,她掛著僵硬的笑,先發製饒開聲:“嗨,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從白景延的表情裏便可以找到答案。
付伶西清楚的看到他的瞳孔緊了一緊,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恐從他的臉上飛快的閃過。
接著,就是他冷漠臉,聲音硬邦邦的質問:“你躲在我的衣櫃裏做什麼?”
因為心虛,付伶西視線胡亂的飄著。
哪知,她一低頭,她的臉蛋燙了起來。
她暗暗的咽了兩下。
六界第一美男之稱,絕對不是吹捧出來的,付伶西根本無法挪開眼前的亮麗風景線。
正看得癡迷,白景延的聲音卻不合時夷蹦了出來:“我對你沒有興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著話,白景延伸手將她從衣櫃裏拽了出來,將她往門外帶,完全就當她是那一種別有用心的采花大盜。
不對,應是偷龍大盜才對。
可地良心,付伶西隻是剛才被他的美-色所迷了一下眼睛,絕無任何的非分之想。
不過,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付伶西卻一時來了捉弄他的興致。
在他將她推出門外的時候,她一把轉身回來,伸手抵住了將要合上的門板。
既然白景延她有非分之想,那她就如他所願,陪他玩一玩。
女人眉眼一彎,得意忘形道:“殿下你放心,我看了你,會對你負責的。”
白景延臉都綠了。
她還沒皮沒臉道:“改回到宮,我就向帝提親,風風光光的娶你回鳳族。”
砰的一聲,白景延將門給關了。
門雖關上了,可他依舊能聽見付伶西那欠揍的笑聲。
白景延無奈的搖了搖頭,腦中一閃而過的全是付伶西曾經做過的“豐功偉績”。
話,付伶西那是六界出了名的搗蛋鬼,年紀輕輕的她,就已被各界給投訴個遍。
不遠的,就前段時間,她跑去青丘狐族,將別人養殖了萬年錦鯉給烤了吃。
還是前些日子,她一個貪玩炸了九重上的仙女閣,就連老君的煉丹爐也慘遭她的毒手。
最近的一次,就要她酒後燒了生死簿而被禁足在龍族宮,即便在帝的眼皮底下,她也不得安生,隔三差五就來捉弄人。
不誇張的,白景延有時對她隻有頭疼的份,他歎了口氣,心中已別無所求,惟願她能盡快回到宮,別阻礙他在人間辦事就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