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西攥著拳頭,“哪裏有真言,你是我師傅,我是腦子壞了才會嫁給你。”
她無心的一句話,卻令白景延心中沉了下去。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另一邊,低低的了一句:“以後的事,誰的準呢!”
白景延的聲音偏低,付伶西沒聽到,又問:“你什麼?”
他雙手插袋,換了個答法:“我待會帶你去公司的團建活動玩玩。”
“這有什麼好玩的!”付伶西明顯興趣不大,她捂嘴打著哈欠,略口齒不清,“你自己去吧,我還得要找周公的侄子約約會。”
她不客氣的以大字形狀倒回了床,可一躺下,恍然記起這房是白景延的,又條件反射的急急起來。
付伶西掀開被子下了床,穿著鞋子的途中,她:“昨晚打擾了,我還是回我屋裏睡。”
剛起床的緣故,她頭發亂糟糟的。
倒沒覺得有多邋遢,反而有幾分可愛。
白景延應景的調侃:“你不是怕鬼麼,一個人在房裏呆著不怕嗎?”
任務都已經完成了,付伶西自然不用找這些荒謬的借口來掩飾。
她一擺手,敷衍回:“今突然又不怕了。”
聽到她的話,白景延低低一笑。
從白景延的房間離開後,付伶西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睡覺去。
往舒適的大床一躺,她一閉眼一睜眼,一早上就過去了。
接近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她才睡醒。
睡了大半,她的腦袋終於沒有那麼的難受。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要喝這種烈酒了。
不然難受的,還是她自己。
她一下床就肆意的伸了個懶腰,拖著慵懶的身體去到浴室梳洗一遍。
從浴室出來後,悶了一的她,也開始為自己找樂子。
她換了身衣服,就離開臥室。
出門前,她還洗了個蘋果。
一路上,她邊啃蘋果,邊欣賞著這邊的美景。
不一會兒,她走到一顆大樹下,剛想歇一會兒,耳邊突然聽到一道男聲。
“羅總,你讓我調查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女人是白景延的秘書,叫安晴文。”
聽到白景延的名字,付伶西躲到樹後,好奇的往聲源偷-看了一眼。
探頭看去,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底下,有一男一女正麵對麵的站著聊。
仔細看清那女饒容貌後,付伶西有種無語的感覺。
要不要這麼有緣分,到哪裏都可以遇見白景延的頭號熱粉。
那邊的羅莉莎,手中還拿著一張照片在看。
兩人相隔的太遠了,付伶西沒辦法看清照片的詳細內容,但從那男人剛才的話中,不難猜出,這照片裏的女人,就是白景延的秘書。
這羅莉莎裝了一肚子的壞水,且這件事還關乎白景延,付伶西停步,繼續維持著偷-聽的動作,她姑且要聽聽羅莉莎又要做什麼壞事情。
付伶西豎起耳朵聽著。
站在她麵前的男人,是這樣的。
“羅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個安晴文一直在白景延身邊擔任秘書,期間也沒有傳出她跟白景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