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賭付伶西沿著路找了一圈,仍舊沒有找到女饒身影。
幾經徘徊,最終隻能作罷。
待她再次回到草地這邊,看著空蕩蕩的秋千,還有地上那條被解開的繩子,方才意識到那男人逃跑了。
原本想替行道,結果卻是白忙了一場,她悶悶不樂的跺腳,心情偏懊惱。
這一波算翻篇了,付伶西繼續往釣魚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沒幾步,就見不遠處的正前方,有一個類似於白景延的身影走著過來。
她定睛一看,果真是她師傅。
付伶西一秒雀躍起來,高興與他揮手,“師傅,師傅。”
白景延見到她的身影,刻意的放緩了一些剛才急速的步伐。
付伶西已跑了過來,“師傅,你怎麼來了?”
白景延自然不會承認是來找她的,心口不一的:“想去買瓶水喝。”
來正巧,付伶西剛才折騰了一大輪,嗓子也幹了。
她笑笑,“一起吧。”
兩人去附近的便利店各買了一瓶水,白景延紳士的想替她擰開,哪知道付伶西一手搶了一瓶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蓋子擰開了,還將瓶子遞到他麵前,“來,師傅,喝水。”
白景延那個心啊,唉,一言難盡。
他接過水,抬頭喝了起來,付伶西也擰開了一瓶跟上。
緊接著,隻聽見兩人喝水的“咕嚕咕嚕”聲,場麵還挺滑稽的。
白景延隻喝了半瓶,擰好瓶蓋低眸看她。
付伶西一口將水喝完,喝得一滴都不剩那種,等瓶子放下時,她不顧形象的打了一個飽嗝。
白景延無奈的搖頭,“伶,你是個女孩子。”
付伶西拍了拍胸脯,朝他縮縮鼻子,“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打嗝。”她哼哼,“還有,我不是女孩,我是女王。”
“對,你是女王,宮上的搗蛋女王。”白景延附和了一句便邁開腿,“走吧,帶你去釣魚。”
白景延帶她去的地方,並不是剛才垂釣的池邊,而是一處更安靜,沒有外人打擾的木屋。
木屋周邊有一圈一米多高的矮圍牆圈了起來,白景延推開那道虛掩的木闌珊,側身給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付伶西踏步進來,木屋周邊四處被鮮花環繞,美不勝收,前方還有一個涼亭,亭裏擺放著一副用石頭砌成的棋盤。
白景延給她引路,“釣魚的地方在木屋的後麵,我帶你過去。”
付伶西邊看美景,邊點頭。
沿著地上的鵝卵石道一路蜿蜒的繞過木屋,這木屋後麵又是另外一番地。
不規則的池塘,裏頭的水清澈見底,最邊角的地方種了一區域的荷花,荷葉漂浮在清水上麵,荷花則鮮豔綻放著。
再往遠一點,池塘的左手邊,留了幾塊地種植蔬果,右手邊則有幾株尚未開花的桃花樹,真真實實是一處好地方。
正望著,白景延幽幽的起話來。
“等明年三月,這桃花便會開花,到時候你可以過來摘花釀酒。”
她笑的開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