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專一以後真的去用這種方法給局長表示尊敬的時候,它差點被打斷腿。
想到今暮煙忽悠它的話,兩行淚流了下來。
果然,還是它太年輕。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不專一對暮煙深信不疑,鄭重其事的點零頭,宿主的一定就是對的。
“我可以玩嗎?”
冰傾眼睛睜的大大的,一雙濕漉漉的某種直直的盯著暮煙。精致白皙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期待。
“不可以。”
暮煙想都沒想就。
“為什麼?”冰傾的語氣裏明顯帶了一抹失望。
“因為孩玩這個是會尿床的。”
暮煙一本正經的瞎忽悠。
“什麼是尿床?”
“……”忘記這是一個白癡了,現在好了,挖坑把自己埋了。
最後暮煙想了半,憋出來三個字,
“沒什麼。”
“那我能玩嗎?”
“不能。”
“為什麼。”
“你要玩我就走了。”暮煙這次想了一個比較好的理由。
【……】不是,你告訴我,理由在哪裏?這明明是轉移注意力好不好。
“你是就是吧!你開心就好。”
【……】你能在敷衍一點嗎。
暮煙想了半,鄭重其事的回了一句,
“不能。”
【……】我滾了。
果然,冰傾聽了暮煙的話,糾結的抿了抿唇,想了半,還是慢慢的了一句,
“那我不玩了。”
“這就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