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滾到一旁,氣喘籲籲的看著他們,結果可想而知,那些人重新站了起來,一個斷手,一個歪著腦袋,一個胸口還在冒血,竟然都更加瘋狂的衝過來。
木風音剛明明見到阿魁用劍刺進其中一人的心髒,然而那人此時依舊站了起來。用手肘撞了一下黃晉帆,還未開口對方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先前就猜測過,心髒最終可能不會成為致命弱點,現在果真實現了。”黃晉帆道。
此話一出兩人,心情變得沉重起來,以後怕是會越來越麻煩。
阿魁這下徹底怒了,抄起長劍邁開步伐,飛速的來到不死人麵前,在眾人還未看清的情況下,那三個不死人的腦袋已經脫離了脖子,身體還帶著前進的慣性,腦袋掉到地上的那一刻,終於停止紛紛倒下,脖子上的血想擰開的水龍頭拚命往外湧。
“啊!”木風音沒想到阿魁會如此的殘忍,受不了的捂住雙眼。
黃晉帆方才見到了阿魁那極其詭異的速度,大吃一驚仍在晃神未回過來。
黃浩雲此時已不知所蹤,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了。想要找他算賬的阿魁撲了個空,氣得在原地跺腳。
阿魁很愛幹淨,現在身上被占滿了鮮血,自己過長的頭發也沾了不少,一劍將幾乎拖地的長發一分為二,留下了及腰的長度。
黃晉帆驚呆的看著阿魁這個豪爽的舉動,女人都不是很愛自己的頭發嗎?
木風音將手從眼睛上放下,驚魂未定的看了眼血跡斑斑的地麵。“我.....我們快走吧。”
“嘖。”阿魁斜了眼她,“你現在不但是變醜了,也變膽小了。”
木風音:“......”
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把臉,自問真的變醜了嗎?
可是阿魁早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黃晉帆站起身情不自禁的咳嗽一聲,木風音趕緊扶住他一同離開。
回到苗家,地上躺著幾名下人都身染鮮血,周圍還條血跡一路延伸到遠處。
洱狼在血跡邊上嗅了嗅,抬頭對著黃晉帆叫了一聲,在說不是金城他們的血,黃晉帆點頭拍拍他的腦袋。
阿魁一馬當先跟了過去,兩人對視一眼緊隨其後。
木風音心想。先前他們幾人一起離開這裏,果然是因為苗家裏有著什麼,這前腳剛離開就馬上發生了事。
追著血跡一路來到他們先前居住的地方。
耳邊突然傳來暗器飛來的風聲,黃晉帆一把抱過木風音的腰,兩人一起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開。
木風音全身僵硬的被黃晉帆摟著,眼看哪裏?手放哪裏?腳怎麼擺?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阿魁側身躲開前頭的,伸手一撈捏住了其中一個,這暗器捏在手裏透出冰涼的感覺,攤開手一看覺得略眼熟。
她還未想起這是誰的,木風音已經看清,“是雪寒!”
對麵的房門被猛地推開,飄雪寒從裏頭快步的走了出來。“沒傷著吧?幸好這個是沒毒的。”焦急問道。
“下次好歹也看清是誰再發吧。”阿魁將冰箭用力摔在地上。
飄雪寒知道自己有錯,低著頭沒有說話。
木風音覺得阿魁話說得有些過了,立即爬起走到她身邊安慰道。“好啦好啦,我們都沒事,你快點說說這裏是怎麼回事。”埋怨的瞪了阿魁一眼。
阿魁扭頭。
飄雪寒點頭,“嗯。”
昨晚金城和雲烈去到木風音房中,告知他們四人一起去雲烈曾迷路的那個村落。今日一早他們的確是去了,隻不過沒有進去罷了。
他們在村口繞了幾圈沒有任何發現,回程時叨叨在一個推車上蹦來蹦去,不停的嗅著。於是走了過去,貨物散落在地上,而且地上還有打鬥的痕跡。這證明除了他們幾個,還有人曾偷偷來過這裏。
不約而同的同時想起一個人,苗景少。
木風音受傷臥床,苗欣忙得不可開交,至於那些探子一直在苗家內,沒有出過門。便隻剩下他了,也隻有他一直都不在他們視線範圍,成天不見蹤影。
除了他,恐怕也不會有誰來了。
於是他們迅速趕回苗家,找來下人去請苗景少。這人與他們說話時,眼神裏不停閃爍而說話也是支支吾吾,讓人更加確定了他心裏絕對有屎!
雲烈期間故意說到找到阿燕時,他斬釘截鐵的否認了雲烈的說辭,這也讓人深思不已。而後則稱自己有事要離開,剛走出房門金城便悄然無息的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