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上將飄雪寒和金城樣子描繪得栩栩如生,叨叨好奇的把腦袋伸了過來,圓圓的大眼睛盯在上頭一動不動,木風音哭笑不得,誰把他們畫得那麼像啊……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雲烈和金城兩人也來了。
金城道:“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飄雪寒楞楞的將手裏的畫像遞過去,金城結果分一半給雲烈。
雲烈笑道,“噗,這不是你嗎?”
金城挑眉,“哪來的?”
“都貼滿大街了!”清靈道。
“對!”黃晉帆同樣拿著一疊紙跑來,身側的洱狼嘴裏也叼著一些。“這些都是你們倆的畫像。”舉起手上的紙道。
飄雪寒震驚,“這麼多!”
清靈:“剛才不是都撕回來了嗎,怎麼會還有?”
“都撕了?沒有吧,外麵還貼著很多啊!”
“誰手腳那麼快啊?”木風音抱著叨叨跑出來。
金城道,“走,出去看看!”
將靈獸留在房內,眾人紛紛奔著宮門而去,叨叨和洱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委屈。又不帶他們去玩!
走了出去後發現牆上果然貼滿了飄雪寒和金城的畫像,原本下雨天不出門的人們,此時一個個全都來了,圍觀著每一張畫像。
“靠!我剛剛撕了不少,怎麼又貼滿了!”黃晉帆滿臉的震驚。
木風音也很震驚,“這肯定不止一人做的!貼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時人群中有人注意到了他們,“你們看,是他們兩個!”頓時人聲鼎沸,向他們的方向移動。
有人說道:“我覺得他們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裏見過。”
“是嗎?你這麼說好像又是哦!”
“你們傻啊,被人這樣到處貼滿畫像的,肯定是犯過罪的啊!”
“啊!那麼他們是通緝犯!”
七嘴八舌自顧自的給他們下了定論。
眾人:“......”
情況似乎不太妙,當機立斷馬上全部撤回冰玉宮內。群眾看到他們一溜煙的跑走了,還沒反應過來要追。
反應過來後,又有一輪新的說法了。
“哎呀,他們跑了真的是通緝犯啊!”
“不會吧,進去的是冰玉宮?”
“那兩個都是俊男美女的,不是通緝犯吧?”
“說不定是仇家,一看這兩人是一對,嫉妒他們呢。”
嘰裏呱啦,嘰裏呱啦......
飄雪寒和金城兩位當事人,無奈的坐到一起被其他人圍著轉。
“我想著宮內有內奸。”木風音摸著下巴道。
清靈道:“會是誰?”
“這就要問你自己啦,這宮裏你比我們都清楚吧!”
清靈陷入了沉思。
黃晉帆道:“或許不是內奸呢?或者是....我哥。”
“這也有可能,他在暗處知道我們行蹤也正常不過,隻是萬一真的是他,這樣做的理由又是什麼?”雲烈道。
“嗯......”木風音歪頭,“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可能是他。”
雲烈:“理由。”
木風音:“不知道,我相信我的直覺。”
雲烈丟過一記白眼。
金城打斷他們的對話,“首先不管是誰幹的也好,總之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我相信很快就會傳到上官柴耳中,目前要做的事盡快撤離這裏。”
“對。”飄雪寒讚同道,“等他的人追來了,我們還能逃得掉嗎?”眼睛不經意的飄到木風音的身上。
木風音:“......”我知道自己不好!
可是,這一說法黃晉帆卻不讚同。“不行,如果我們走了的話。冰玉宮內的所有人未必就能逃得掉,畢竟我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這裏。”
“除非整個宮裏的人一起走?”雲烈接話,“那倒不如不走,在這裏發而更安全一些。”
的確,那麼多人走會更引人注目。
外麵人群還未散依舊在議論紛紛,在人群內一隻芊芊玉手輕輕的撕下兩張飄雪寒和金城的畫像,然後便轉身走了,這過程始終無人注意到她。
她原路返回竟來到了那家生意火爆的君好悅酒樓,左右四處看了幾眼,幸好是下雨天沒什麼人,不然被人瞧見又是一陣熱鬧的了。
惜染,她就是那位新來的廚娘。
唇紅齒白鵝蛋臉,精致的五官再加上她那細如蔥白的手,根本無法讓人想象得到她是一個廚娘。
因為她給這家酒樓帶來了火爆的生意,這裏的老板便對她非常的好,住的地方都比別人大兩三倍。回到房中將門鎖好後,將畫像隨手放在桌麵上,走到屏風後麵換掉一身濕漉漉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