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也是飽到幸福得要暈倒。
金城坐直身體,“這個房間應該是你的吧。”
“是的。”惜染關上房門,“子淵和我說有朋友想要來這吃上一頓,我就自個為你們準備好一桌在這吃,這樣就不用排隊啦。對了,你們叫我惜染就好。”
“都是你做的啊!好好好吃!!”木風音被美食徹底的征服了。
惜染靦腆一笑,將手裏的眼罩遞給杜子淵。“這個已經幹了,你戴這個好看些。”
“不都一樣嗎?戴哪個不是戴了。”杜子淵皺皺眉頭接過。
“不一樣!這個我子啊上麵縫了金絲,好看很多好不好!”惜染嘟嘴。
熬不過惜染,杜子淵背過身體換了眼罩。“滿意了沒?”
惜染滿意的點點頭。
兩個人轉身,結果看見眾人全部托腮看著他們,眼神裏一片明了。不由得臉蛋通紅,不敢直視他們眼睛。
“孩子,你長大了。”木風音眯眼打趣。
飄雪寒笑了笑,手在空中量了一下。“當年你那麼小的一隻,如今沒見兩年一下子長這麼高了,不‘長大’不行啊。”
杜子淵聽出了飄雪寒的言下之意,這下子連耳根都紅了。
木風音道:“哈哈哈,都是以前呢遁太多地了,發育嚴重遲緩。”
金城剛喝進的一口茶全噴了出來,發育嚴重遲緩,這種話虧她想得出來。搖頭無奈笑著放下杯子。
杜子淵人突然愣在那兒一動不動,一個畫麵突然從他腦海中閃過。
太陽都曬到屁股了,某人這會兒才睡醒,打開房門走出來對著天空,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歎空氣真清新啊!
門前一顆不知名的花樹此時開的正旺盛,風吹過帶來一陣陣清香,木風音施展靈力躍起摘下數朵,湊到鼻子聞了聞覺得還不錯。蹲下扒開土壤打算把花埋進去,誰知挖不到幾下突然蹦出個腦子。
木風音整個嚇得慌了神,憤怒得捉起一把土壤扔了過去。“混蛋!你要嚇死我啊!”
在土裏之人哈哈大笑,“你幹嘛摘了又把它埋了。”
“我這不是手多麼,好好的花摘了可惜就把它埋回去唄。”
“呦,良心發現了啊。”
“你還出不出來啊!”又捉起一把土扔過去。
杜子淵在土裏動了動,他周圍的土紛紛下陷,猛地從土裏了跳了出來,掀起滾滾煙塵。
木風音用手在麵前揮揮,“每次進土出土都弄得這麼大陣仗,衣服弄得又髒,一點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老喜歡鑽來鑽去。”非常嫌棄的幫他拍拍身上的灰塵。
“你不懂,在土裏待著舒服。”撥了撥額前的幾根碎發,弄得臉癢。
木風音擺擺手,“我是不懂你,你的愛好我也理解不了。看你都鑽了那麼久,都沒長高過,還是比我矮,發育發得不行啊!”比了比在自己眉心的杜子淵。
杜子淵覺得自己的內心受到了傷害,猶如兜頭一棒。鼻子裏哼哼,“急什麼!總有一天我會比你高的。”
“子淵。”惜染推了一下正在發呆的人。“在想什麼?”
“沒...沒有。”杜子淵回過神來。他總算想起這女人像誰了,這幾日相處想來老感覺她莫名的熟悉,就是說不出來是誰。此刻她說出的話證明,以前是認識的而且還很熟悉自己,他朋友不多攏共就那麼幾個。
可是臉不一樣,所帶來的氣場不一樣,但又有說不出的相似。她和其他人的言行舉止,也有著莫名默契,對她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你究竟是誰?
腦子想著的話,不自覺的說了出來,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杜子淵頓了頓沒想到真的說了出來,幹笑著不知如何圓場。
木風音知道杜子淵說的是自己,一向貪玩的她並不打算開口,繼續托腮看著,想讓對方自己猜出來。
杜子淵對上了木風音的目光,看出的她眼中的戲謔,不由得帶了些薄怒,開口道:“到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說要給我的解釋至今未說。是不信任我嗎?”
好了,這人開始胡思亂想了。
金城笑了笑,“別想太多,隻是有些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說完瞄了眼一旁的惜染。
惜染立即識相的稱有事離開,杜子淵看了眼關上的門,“可以說了吧?”語氣帶著些不悅。
木風音聽到這語氣皺了皺眉,“不就讓你相好出去一下而已嘛,用得著這樣嗎?”
杜子淵道:“她是我救命恩人,我隻希望你們能像對我那樣對她,信任她。”
飄雪寒點頭,“明白。但風音她是特殊情況,越少人知道越好。”
杜子淵震驚的看著木風音,這張不一樣的臉,居然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