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玥花?和芷玥石又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芷玥石?”憐安瞪大眼睛看向黃晉帆,“芷玥石和芷玥花都是同一地方的東西,但是石頭說著像是普通,但是要得到一塊真正而又好的芷玥石卻是難上加難。想來我曾經就有一塊,可是被一個可惡的女人拿走了。”說到這牙癢癢的握緊拳頭,怒視前方。
“哦......”不禁伸手摸了摸胸前的芷玥石,想過這個難石頭來之不易,但是沒想過這麼難。
憐安瞄到他的舉動,眯眼狐疑道:“你也有一塊?”
黃晉帆遲疑了許久,最終點了點頭。
“給我看看。”憐安伸手。
“不要。”黃晉帆退後。
“就看一眼。”
“不行。”
“拿來!”
“不給!”
憐安竟直接上來搶,拽住黃晉帆的衣領不放,伸手探進他衣內。黃晉帆則一手捏著領子,一手拉住她的手,僵持了許久。
雲烈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扯開兩人。“好了!”由於憐安救過自己,不由得替她說了好話。“晉帆你就給她看一下有如何?”
“對!給我看看啊!”憐安欣喜。
黃晉帆抿嘴滿臉的不願意,憐安幹脆把剛才的錢往桌麵一放,“你給我看一下,這錢我不要了!”
“真的?看一下?”
“對,快點!”
“那好。”黃晉帆連忙收回桌上的錢,芷玥石掛在他的脖子上,掏出的時候繩子還連著他的脖子。憐安扯過湊近一看,立即瞪大眼睛欲要從脖子扯下。黃晉帆眼明手快立刻搶了回來,“你要幹什麼?!不是說就看一下嘛!”
憐安冷哼,“你這個從哪裏來的?”
黃晉帆把芷玥石塞回衣服裏,“別人送的。”
“誰?”
“問這個幹嘛!說了你也不認識。”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認識?”
黃晉帆無語,“你有不能說的事,我們當然也有不能說的。所以,別問了。”
憐安了然,“行,我不問了。你們今晚好好休息。”說完轉身徑直離開了房間。
待憐安走到看不見身影後,雲烈才問道:“這石頭誰給你的。”
“風音。”
雲烈愕然,“她怎麼會有?而且還給了你。”
黃晉帆一聽不禁有些得意,“就是那會受傷時,她送給我的。”
“哦。”雲烈看了他一眼,“風音她喜歡成熟一些的。”
黃晉帆愣住,“什麼意思?”
雲烈丟了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過去,然後爬上房間內唯一的床上打算呼呼大睡。
“喂!說清楚了再睡!”黃晉帆走過去將雲烈扯下來,“還有!你睡這我睡哪啊?”雲烈閉上眼睛懶得理會,一副無賴樣讓黃晉帆束手無策。
第二日,天剛亮兩人就出門打聽了一下情況再離開。城內除了那位較出名的名醫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人物。但是打聽到關鍵事情時人人不約而同的閉口不提,甚至連這城的守城人也是回答得躲躲閃閃。
再問下去也是無果,兩人隻好帶著滿腹的疑問離開,繼續逗留下去外麵等待的人定會著急了。
順利的出了賓遼城,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洱狼隔著遠遠的就嗅到主人的味道,站起興奮地跑了過去。眾人見兩人平安無事歸來,雲烈的精神也比先前更好了,圍坐一團訴說成中之事。
“風音呢?”黃晉帆看來看去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她說去到處溜達溜達,在這裏等你們等得太無聊了。”飄雪寒歎氣,“她就是這樣閑不住的,希望別捅出什麼簍子就好。”
雲烈皺眉,“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
杜子淵托腮,頭也不回手往後一指,“就是那座山。”
“那麼遠!”黃晉帆看著遠處挺拔險峻的高山,非常震驚。
“她還說,有空就捉兩隻山雞回來給你倆吃。”杜子淵說完打了個哈欠。“昨晚這裏好大風,都沒怎麼睡困死了。”
“昨晚有很大風嗎?”雲烈側頭問黃晉帆,後者搖搖頭。
金城道:“你們在裏麵有城牆擋住,自然感受不到什麼。”
這時,正熟睡的叨叨忽然抬起頭,洱狼也慢慢的站了起來,兩隻都豎起耳朵謹慎望著前方。
飄雪寒指尖悄悄凝聚冰箭,其他幾人察覺到有情況,手都摸上了武器,為不讓其發覺嘴裏依舊繼續著話題。
一人迎風慢慢走近,身上的衣裳被吹得歪到一邊。直至走到了他們麵前,見到對自己利牙相向的叨叨和洱狼也不畏懼,立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