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你還沒說什麼事。”張劍華回神道。
黃晉帆愣了愣,突然被這麼一問倒有些害羞起來,支支吾吾說又顯得女孩子家家,於是一口氣不帶喘的連續說完。
可能是語速太快,張劍華聽完還沒反應過來,“你…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確認自己是否有聽錯。
“……”
“噗。”窗外傳來笑聲。
“誰!”黃晉帆掀起一道掌風拍去,窗戶應聲打開,隨即數根銀針從外麵射-了進來,密集如林完全找不出細縫。
張劍華瞬間將書桌上東西一掃而光,抬腳奮力一踹到黃晉帆麵前,把銀針全數擋住嗬斥道:“何人如此陰險毒辣!”
黃晉帆:“……”
回應張劍華的是一聲冷笑,他眉頭皺皺跳起瞬間將窗戶踹了個稀巴爛,黃晉帆眉毛跳跳,原來暴力是遺傳的。
下一刻又是如林的銀針撲麵而來,硬生生被逼了回來,袖子揮動把一半的針卷了進去,然而肩膀還被一針紮中,頓時一邊的身體麻痹。張劍華有生以來與人交戰數次,所見過的明槍暗箭多到不在話下,哪會那麼容易被擊敗。
感覺到張劍華的靈氣正在猛增,立刻意識到情況愈演愈烈,立刻擋在他麵前,“等等!”
張劍華連忙收招,眼角瞄到黃晉帆身後銀光一閃,伸手猛地將人拉到自己背後。
飛來的是一把漆黑長劍,心裏不禁咯噔一跳,大手捉住飛來劍的劍柄,劍身劇烈搖晃,沒過幾秒脫手而出直挺挺釘進了柱子。
張劍華氣鼓鼓的看著,他明顯感到這把劍渾身散發著魔氣,並且同時感到窗外那人一樣帶著同樣的氣息。
長劍無需人的幫助,就能自動從柱子抽出,再次瞄準張劍華欲要刺過去,黃晉帆立即上前擋住。
“好了,都別鬧了。”
張劍華皺眉,“你們認識?”
長劍定住接著就被一團黑氣包圍,慢慢的現出人形,阿魁站在原地麵無表情順帶斜了張劍華一眼。正好被他看見,再也不顧身上的傷轉身拔出掛著的劍,想要和阿魁拚個你死我活。
“張家主別衝動!”黃晉帆捉住他的雙肩。
“放手!”張劍華正氣頭上,“外頭那個究竟是什麼人?!出手又狠又毒如此陰險的人,你為何要阻止我!”
“不是……你聽我解釋。”
‘砰!’房門被人撞開,“對啊,我又狠又毒那你來殺了我啊!”木風音大步走了進來。
張劍華震驚回頭瞪大眼看著來人,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一時之間房內無人說話安靜無比。
木風音臉上的紅紋比剛開始時又增加了些,張劍華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臉,耳朵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跳也愈跳愈快。
黃晉帆一把捉住木風音手臂,沉聲道:“你的臉究竟怎麼回事?”
外麵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變得明亮起來,因為剛才動靜鬧得有些大,張家府內的人舉著火把將房間團團圍住,裏麵帶頭的一人在外喊道:“家主!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張劍華反應很快,立刻恢複神情並冷靜道。“都退下吧”
帶頭的看了眼破掉的窗戶,心想決不會沒事,暗中調遣人埋伏好,隻要聽到裏麵有何異樣便衝進去。
木風音不理會黃晉帆的問話,反道:“原來你三更半夜來這裏,是為了說那麼點事,說完別人竟然還聽不清。”
黃晉帆今夜來此隻想給張劍華表明自己和木風音的關係,不管怎樣對方始終是她的父親,也是自己說得太快導致對方聽不清,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木風音會在外頭聽著。
“你怎麼知道我來。”
“剛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半路看到傻蛋鬼鬼祟祟,然後轉個身又見到你偷偷摸摸進來了這裏,於是我就好奇了。”嘴角微微上揚轉臉看向張劍華,“張家主果然寶刀未老,功夫依然了得。”
這聲張家主聽得他心裏抽疼抽疼的,微啟了下嘴唇欲言又止。
木風音道:“剛剛聽到你說我陰險毒辣,這麼多年未見人總是會變的,瞬息萬變希望你就不要活在過去了。”拉過黃晉帆的手臂,“夜深了,我們走。”
“音兒!”張劍華哐當一聲丟掉長劍,拖著半邊麻痹的身體走到木風音麵前,“告訴我,你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抬手欲要撫摸她的臉。
木風音微微轉臉躲開,“昨天你沒聽到那些人喚我魔主嗎?”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鬆開手頭也不回的往0外走。
阿魁化回長劍回到她的劍鞘中。
在黃晉帆剛要轉身離開之際,張劍華叫住他,“明日再來找我。”
黃晉帆道:“好。”
過了一會兒,張劍華無力的歎了聲息,“都回去吧,夜深了。”對藏在外麵的人說。
帶頭之人聞言隻好現身,領命對其作個輯然後就把人都走了,他看出張劍華很傷心,如果剛剛沒認錯的話,那個女的應該是木風音,隻是為何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