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略懂點點頭,詳細情況他們都不清楚都隻是聽說過而已,那時候的情景現場就隻有金城一人最了解了,神情不禁傷感了些
飄雪寒知道拍拍他的手背,知道他又想起許多事了,“那麼不死人未煉成,那些人豈不是有救了?”期盼的看向白傑。
但是白傑對上她視線沒有想象中的喜悅,反而歎氣道:“那些人我去看過了,一開始都是神誌不清後來就都像跟根木棍似的,連他們用的是什麼藥我不知道,不過我早就已經開始著手在查了,還要的費些時日,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們腦中有蠱。”
“蠱?”杜子淵道。
白傑點頭,“他們先用藥把人灌傻變得癡呆,然後再把蠱蟲放進腦中,利用蠱王來發號司令。”
“那我們也可以先找到蠱王,反過來利用他發號司令讓蠱蟲離開人體,之後你告訴我們有哪些藥,我們一起找那樣就快多啦。”杜子淵激動得拍桌,心裏想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首先,你先知道是什麼蠱蟲,蠱王又在哪裏。你想到的遊離會想不到?”黃晉帆毫不留情打擊道。
杜子淵一聽整個人蔫了。
“想知道什麼蠱蟲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所有人異口同聲。
“解剖。”白傑道,“切開他們的腦來看。”
眾人一聽都有些心驚,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說開腦的。
白傑又繼續說:“子淵其實也說對了一半,他們最主要的就是那些蠱,都是用來控製腦子的,蠱蟲拿出其實人也已經好了一半,那時候再齊心協力去找藥也是沒有問題的。”
金城道:“所以之前那些刺穿心髒,就都不動了。”
黃晉帆道:“曾經有過一批是即使刺穿了,也是能站起來的,但是那次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那樣的了。”
“有這種事?”白傑驚訝,“想來那些是他們最為成功的一次了,可能那次運氣好成功了一點點,你們後來還是都殺了吧?不然被他們帶回去根據這個再往上研究的話,到現在真的可能會有不死人了。”
木風音此時正悄然無息地坐在屋頂上,將他們的話全數聽到了,看他們聊得也差不多了,剛要起身時又聽到黃晉帆說話,不禁停了一下想要知道他說什麼。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你們怎麼處理。”
金城看他,“什麼事?”
“上官柴。”
眾人愣住,就連木風音都愕然,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問出來。自從人捉回來以後,基本上都無人願意提起他,任由他自生自滅。
“我恨他。”金城道,“不止是我還有許許多多的人想治他於死地,你的不少兄弟也死於他手上吧。”
黃晉帆點點頭,“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個,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可是現在整個局麵看清後,其實他也是個受人擺布的棋子罷了。”
“什麼意思?你知道了些什麼?”飄雪寒道。
於是黃晉帆就把那天在山上,傻蛋的話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都覺得有些可笑,原來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個他們所追隨的界主,他們更應該恨的是他嗎?還是那個宿怨遊離?還是那個隻顧玩耍的傻蛋?
黃晉帆又把問題問了一遍,但是此刻卻無人答得上話,他也不急站在一邊等著答案。
木風音沉思了一會改變了主意,來到了關押上官柴的地方。她輕敲了下房門,來開的是周小魚。
那天他和上官柴被一同捉了回來,界傳出麵表明他身份後便把人給放了,隻是後來他又請求親自看守關押上官柴的地方。
界傳一聽微微皺了下眉,周小魚了解他知道界傳起疑心了,立刻下跪聲明絕無背叛他的心,才同意讓他去看守。
其實界傳心裏也知道,這麼多人中想來都無人願意接受這份差事,畢竟個個心中怨恨,萬一接受了生起氣來容易失手將人打死,他也知道周小魚潛伏在上官柴身邊時,被迫也做了許多不得已的壞事,周小魚隻是單單為了贖罪而已。
周小魚看到來的是木風音先是微愣了一下,接著又被她的臉嚇了一跳。
木風音無奈笑笑,每個人看到她的樣子都是這般模樣,或許她真該聽聽小宇的話要遮一遮了。
“帶我去見他。”看到周小魚眼中有猶豫,便又道:“怎麼?不能見嗎?”
“不是。”周小魚連忙否認,“隻是有些驚訝你自己一個來。”
“你怕我殺了他?放心,不會的,就是想找他問幾句話。”木風音聽出對方話裏有話。
周小魚聽她保證過後心裏便踏實了,於是立刻轉身拿起劍和鑰匙帶木風音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