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又指向一個男孩:“你,自己貪吃後山的果子,中毒後奄奄一息,是母親用自己的血作為藥引給你解毒的!”
“你們以為,和人一起生活,和家人一起生活,一定比妖怪好嗎?”三幽幽的:“十多年前,我六歲時,被母親和二哥送回了家,但是爹爹嗜賭成性,一旦賭輸了,回家隻會打罵妻兒,我娘不敢反抗我爹,卻會動不動就歇斯底裏的拿我出氣,一邊用針紮我一邊咒罵我,我連幾都熬不下去了,幸虧追上了返回途中的母親。”
五也第一次講起了自己的際遇:“有時候,人比妖怪還要恐怖,你有時都無法理解他們在想什麼。我回家情形也差不多,爹娘疑心我,想讓隔壁一個老道士將我燒死,結果我運用學的一點點法術打傷六爹才跑掉的,不然真被弄死了。”
這裏的男孩子,最的十三也和母親生活了六年時間,怎麼能沒看到母親疼愛兄弟們的點點滴滴?自己的親生父母,自己的同族人類,真的待自己能這麼好嗎?
“母親第一個撿的孩子就是我,我是棄嬰,隻是人類的一個舍棄物,那我就一輩子是母親的孩子。你們若是嫌棄母親,那就沒必要留在這裏了。”二完,走回主屋去照顧母親了。
男孩們互相看著,心中的疑慮已經不在了。我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不管母親是妖是魔,她都是對兄弟們最好的人!大家紛紛站起來,開始行動。
“母親喜歡吃的素食,我去做。”
“母親昨受傷了吧?氣色很差,我去找藥。”
“你會認藥嗎?你還是多讀讀醫。”
“我也要好好修煉,保護好弟弟,母親才能不操心。”
隻有八默默的站著,咬緊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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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國京城南麵,有一座氣勢恢宏的大府邸,這個府邸的不同在於有兩層大門。外門由皇屬重兵護衛,防止熱情高漲的老百姓前來拜見、乞求“韋菩薩”,隻是把喧鬧的老百姓隔在了門外,以免影響裏麵的大人物清修。走進去幾十丈,才有真正的圍牆和內門,匾額寫著“國師府”,門口站著兩個素裝的修行童子在守著門。
經過了外門衛兵的盤查,一個背著劍的青衣的年輕男子走上前,儒雅的向他們行禮:“兩位師弟,請通報,李克自無量宗而來,求見師叔。”
其中一個童子一聽,立刻禮貌的招呼:“原來是李克師兄到了。師父吩咐了,你一到就帶你去見他。”他率先走進了國師府,把李克引到了偏廳。
“師兄請喝口茶,稍等一下,我去請師父。”指揮其他丫鬟奉茶,素裝童子消失在門口了。
李克坐了下來,心不在焉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心中疑惑:為何師叔要傳書給掌門師尊,讓掌門派他來京城?心中揣揣不安,總覺得即將發生什麼大事了……
國師府的內園。
素裝的童子站在國師臥室門前,輕輕敲門道:“師父,李克師兄到了,正在偏廳候著。”
裏麵傳出一聲回應:“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童子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園子。
園子恢複了安靜。
過了一會,門打開了,一個白衣美貌女子推開了門,:“既然你有事,我先走了。”
穿著湖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抓住了女子的細嫩的手,:“染染,別走,我還有話要對你……”有些強硬的把她拽回了房間。
“韋繼豐,我真的不想再繼續了,身為狐族族長,我不想連累族中姐妹……”叫做白染染的女子有些痛苦的:“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愛上你,為什麼要聽你的……”
男子溫柔的把白染染摟在懷裏,:“因為我們相愛。”聲音溫柔,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冷漠和不耐煩。
“我們人妖殊途,何況你還是修行者!”白染染還扭著身體想掙紮,男子已經低下頭吻在了女子紅豔豔的嘴唇上。
白染染感覺到一絲馨香流入了自己的嘴巴,從嘴到流向全身各處,全身各處每寸肌膚、骨血都沉浸在一種極致的快樂中,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這就是愛嗎?
當男子離開她的嘴唇時,她依舊昏昏然的。
韋繼豐:“記得按照我的去做。”
“是,韋郎。”白染染溫柔的回答。
“另外,下次過來前,記得先用花瓣洗個澡。”男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