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那無量宗那邊怎麼交代?”李傑書問。
“交代什麼。他們自己不全心修煉,涉世太深,幹預朝局,一朝失敗,與我們何幹?”歐長鑫掌門輕蔑的。
“但是……”崔悟有點猶豫的:“成師弟對付韋繼豐,似乎也是朝堂中人主使的。”
不理世事一向是孜羅山派的基本準則。聽到這話,歐掌門收回了手,走回了主位坐下,問崔悟:“此話有何根據?”
“師父,徒兒半月回山前,曾經被請到晏城一個府邸,在那裏,大漢國的太子殿下秘密召見了我,要我對付韋繼豐,徒兒自然拒絕了。當時,成師弟也被請去了。關於對付韋繼豐之事,他並沒直接拒絕。”崔悟。
歐掌門轉向尹念:“你師父是為了幫助朝堂之人而對付的韋繼豐?”
尹念連連搖頭:“不是不是,師父當時就是為了救我。至於什麼殿下請托之事,弟子當真不知。”
“哼,這麼積極的對付韋繼豐,原來不過當了是朝廷鷹犬?”李傑書嘲諷的:“平素他就喜歡下山掙錢,眼裏隻有黃白之物。”
“李師伯,你胡!”尹念大聲反駁。
“尹念,你帶著你師父先去偏廂房休息,待會朱長老會來給他診治。”歐掌門吩咐道。
尹念背著成海離開時,還聽到李傑書和歐玉敏的爭吵。這姓李的,怎麼如此心胸狹窄?師父不過是孜羅決上贏了他,他記恨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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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炷香後,白胖白胖的朱長老來給成海看診了,當下搖搖頭,急的尹念正要詢問時,他又點點頭,自言自語道:“這個……難道是……我得回去看看《筋骨斷續論》!”
不等尹念開口,人飛快的跑了。
尹念猜他去尋找醫書裏麵的治療之法去了,但是怎麼一去不返呢?月亮都升起來了。周圍偶爾有路過的師兄師姐,隻是看了看站在門口焦急等待的尹念,對於這些“後山之人”大家都是疏遠的。
遠遠的,朱長老拿著一本書樂顛顛的跑了過來,一把把尹念推出門,“砰”的關上門,:“不要打攪我!”
尹念隻能呆在門口,看著窗子上映照的晃動的燭光人影,還有成海時不時傳來的痛苦聲音,她心焦。
越呆越著急,不如趁著有時間,去後山拿點東西。
沒有背著一個比自己沉許多的男人,尹念下台階再爬後山都很快。回到了後山的屋,一進門,一陣風刮過,雪梅出現了。比起以前,她的身體似乎更不透明了,看來她修煉得挺認真的。
“你怎麼才回來?”雪梅焦急的,“出大事啦!”
“是出大事了。”尹念憋在心裏很久的話,終於找到人了:“雪梅姐,我師父快要死了。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成海師父?……他怎麼了?”雪梅問。
“我也不知道,不知為何,他受了很重的傷。”尹念本來真想抱住雪梅大哭一場,但是伸出的手無法真正抱住這個女鬼,她隻能放下了。
“那你呢?你有沒有事?”
“我?我很好啊。你剛才出大事,是什麼事?”尹念抹了抹奔湧的眼淚,不解的問,難道還有其他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的契約靈植被毀了!”
“啊?”尹念很吃驚,自己近來總感覺不到契約靈植給自己輸送靈氣,還以為是照顧師父太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