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更是吃驚。師父為何突然收念當徒弟?但是這裏不宜久留,殿外還有事需要處理,他加快了步子,離開了氣氛異常詭異的大殿。
----
偏殿外,果然是一片狼藉,黑暗中可以辨識出,整排上百棵百年老鬆全被攔腰截斷。
地上一左一右坐著蕭明月和周晉兩個家夥,都被念力困住了。
剛剛,他們出了大殿,才兩句,蕭明月就動起手來,周晉借著酒勁也不甘示弱,直接打起來,邊:“你不是她師叔嗎?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師父,你管得太寬了!”
“我偏要管!我娘還打算讓她做我媳婦呢,你還來搶?”蕭明月又一掌劈出。
周晉回了一拳:“你才上山幾?你以為她會同意嗎?”
“我管她同意不同意!”蕭明月道。
什麼?!……讓他們兩個痛快的被揍吧!尹念本想勸阻的,但是一聽這話,掉頭就想走。
然而,他們“呼呼”對打幾十招,就毀了這片鬆樹林。這樣下去,事情也鬧得太大了!
尹念歎了口氣,隻能喊灰兒一起幫忙,集中念力,困住兩人,讓他們坐在地上動彈不得。這不是長久之計,她看到林雨路過,連忙請林雨師姐幫忙去找師父成海。
成海過來,看到的就是地上的兩個男人鼻青臉腫,動彈不得。尹念和灰兒正在催動念力。
真是一團混亂。明明是蕭長青的婚典,為何他們師徒都被人催婚逼婚?成海手一揮,尹念和灰兒被輕輕彈開了。
地上長出了銀色的藤蔓,像蛇一樣,少女手腕粗細,盤曲著捆住蕭明月和周晉兩人。即使尹念沒有再用念力,地上兩個帶著酒氣的男子也掙不脫這銀色藤蔓。
“成師兄,成海,你放開我!”蕭明月喊道。
成海懶得理他,手一揮,上百棵的倒下的樹幹都遠遠的飛了出去,不知所蹤。他雙手結印,那些攔腰截斷的鬆樹,從斷麵開始生長起來,不一會兒,樹幹已經長得原來一般粗壯了,隻是截斷之處,還留著一圈疤痕。不細看的話,鬆樹林是恢複了原樣的。
“師父,你好厲害……”尹念聲讚歎。懷裏的兔子灰兒也一臉崇拜的看著成海。
成海瞥了她一眼。今這個大典,尹念穿著粉紅的長裙,在雪梅的幫助下,頭發梳成了比較成熟的環形發髻,上麵簡單點綴著一些銀色的珠,鐵花簪聽在青龍台大戰之前就搞丟了,唯一的飾物便是那對地芬花籽的耳墜。雖然衣飾簡單,但是在不明朗的月光下看來,她五官柔美,身材纖細,靈動的氣息就像正在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樣,難怪擋不住這狂蜂利。
他上前,抓住尹念的手腕,:“師父命令,我們即刻啟程下山。”
“現在下山?婚典不是還沒結束嗎?”尹念被他牽著往步步峰的台階那邊走。
“又不是你的婚典,為何不能走?”成海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