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輕輕從司徒緋霞的手中抽出了披風:“你喜歡什麼顏色,與我何幹。”
“這不是送我的嗎?”
成海很無語,這一路過來,他應該沒有給過司徒緋霞好臉色,有時救她也是不得已出手而已,她為何會認為自己買禮物贈予她?
成海的沉默引來了司徒緋霞的一陣低笑:“你別裝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師姐,現在的男人都喜歡欲擒故縱。何況,我對你也是……”
她長得很美嗎?不覺得。她善解人意嗎?那更不。她內心溫柔嗎?絕對不。真不明白她為何如此自信,認為自己心儀於她,隻是裝作冷漠。莫不是太多的男人助長了她這過饒自信?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成海直接拿著披風去櫃台結賬。
司徒緋霞對於成海的漠然也有點著急了。難道師姐錯了?難道他對自己沒心思?她追上來,問:“這個披風是送給誰的?”
“自然是我喜歡的女子。但是這與你無關。”成海支付了金子,把裝著披風的錦盒拿起,走向繡樓外,實在不願意和她多呆一秒了。
“那我怎麼辦?”司徒緋霞惱怒的聲音被他遠遠的拋在腦後。
----
這個任務雖然不難,但是跑了好些國家的皇宮,挺耗時的。看著各個城鎮都開始張燈結彩準備過大年了,成海便一直騎馬向孜羅山方向趕路。
入夜時分,他在一家客棧打尖。
剛進房間,兩封信就從窗外不同方向飛到了他的桌上。一封字跡中規中矩,告訴他有一個新的任務來了,朔方郡有個家世顯赫的嬰孩丟了,需要術士幫忙尋找,問他接不接這個任務。另外一封信龍飛鳳舞的字體,是楊十一,喊成海去喝酒,鄰城的香玉樓。
成海回複鄰一封信,必須元月初四才能從孜羅山出發,如果來得及就接受這個任務。信剛飛出去,窗外又飛來一個紅色的東西。
這段時間,成海本來是比較謹慎的。但是剛才惦記著徒弟初三的生辰,一時不察,接住了紅色的物件,發現是一條絲帕,發出陣陣的馨香。
他瞬間丟開絲帕,但是已經晚了。一陣燥熱從手上迅速傳遍全身,在全身掀起了一股熱潮。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成海立刻明白了,自己中毒了,而且貌似還是某種毒。
客棧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了。司徒緋霞一身紅豔的站在門口。
成海退了一步,碰到了桌子,桌邊的茶杯落地而碎。成海的聲音冰冷:“你下毒?”
司徒緋霞卻在慢慢逼近,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笑了:“我不這樣做,你又怎麼會成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