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念對於她的幫忙有一種不出的驚訝,隻得低聲回答:“兩個月發作一次的毒藥的解藥,發作時抽搐、七竅流血,妖怪甚至會現原形。”
青鴛看了尹念一眼:“情種?這個情藥,我們隻賣給過一個人。”
成海道:“對,我們想救他下毒的女子。”
“我還以為……算了。不用看方子了,西牆的藥瓶,編號一五六。”司徒青鴛淡淡的:“若是你們是求藥的,我不會真給。所幸你們求的是解藥。”
成海想了一想,走到西牆,找到一五六號藥瓶的格子,從兩瓶中取出了一瓶。
尹念雖然心存疑慮,但是憑直覺,她覺得是真的解藥。她們要害人太容易了,何必給人假藥?何況那個白氏狐妖已經生不如死了,很難比這情況更糟了。但是,她還是想知道,便問道:“你怎麼會幫我們?”
青鴛幽幽的:“解藥是用來救饒。有人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她已然很幸福了。我希望,有人愛的人能活下去。”她的眼神裏流露出濃濃的羨慕。
她身後的花白頭發的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堅強點,我們也希望你活著。即使他不來,你可以找別人。”她讓司徒青鴛坐下,開始溫柔的給她梳頭、束發。
既然已經拿到解藥,那趕快去救人。想到剛才司徒緋霞用藥的那一幕,成海問道:“你知道‘女人香’的解藥在哪嗎?”
“女人香?緋霞最喜歡用的藥……”司徒青鴛皺眉。絞纏的頭發不易梳,忽然,中年女子扯到了青鴛的頭發,青鴛把她手一揮,嗬斥:“滾開。”梳子摔到霖上。
“青鴛,你幹什麼!怎麼能這樣對師父!”穿著白衣的女孩出現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大聲怒斥。忽然,她看到煉藥房裏站在兩個島外人,指著成海和尹念,不由結巴了:“啊……他們?”
成海和尹念更加驚訝,這個一身灰衣、頭發已經斑白的蒼老女人,和外麵負責雜掃的婆子無兩樣,居然是青鴛的師父,島主司徒玄?她不是穿黑衣嗎?她不是年輕貌美嗎?……既然她是司徒玄,為何會縱著司徒青鴛隨意給外人解藥?
灰衣的司徒玄語調平和的解釋:“他們不過是來求解藥救人,給他們便是。還有,白柚,青鴛她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你別刺激她。”
司徒白柚卻憤然:“我管她受不受刺激!她怎麼能這樣對您!”
青鴛唰的站了起來,指著她師父:“若不是她試藥,董郎怎麼會中毒,我又怎麼會中毒?連愛人都拿來試毒,司徒玄你不虧是最毒的女人!難怪董郎厭棄你!”
白柚衝了過來,攔在司徒玄前麵,指著司徒青鴛的鼻子狠狠的道:“師父待你我如親生女兒,你背叛了師父不,還有臉怪她?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
“別了,白柚。”司徒玄阻止:“還是想辦法先給青鴛解毒吧?她這個毒沒有解藥,隻有解法。”
“哼,自作孽不可活。”白柚低聲嘟囔。
司徒玄問:“時限已經快到了,到底董隱賢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