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確實長得好，是莫家這一輩兄弟中長得最好的，莫司晨自歎不如。
莫司言扳著哥哥的肩下樓，經過客廳時看到坐著的父親和站著的青年，欣喜地叫道：“大哥，你回來了。”
那位青年正是他們的大哥莫司民，他轉過來向兩個弟弟點點頭表示回應，然後又轉回去麵對一臉冷漠的父親。
莫司晨正要打聲招呼，卻被莫司言急急拉出了大門。
“你幹嘛，我好久沒見大哥想跟他兩句話。”莫司晨甩開弟弟的手。
“你沒看到他和你的叔叔我的爸他的爹正在對恃麼？”莫司言依妖地笑：“等他們解決了內部矛盾就會過來，還怕沒有話的機會？”
爺爺莫振南最喜歡的事，就是看著滿堂兒孫圍在自己身邊，而且他們都那麼和睦友愛。
這樣的願望在最近幾年尤其強烈，他先是欣喜地望著兩個孫子一起進來了，十幾分鍾後又看到兒子和好久不見的大孫子一起進來，雖然他們臉色都不太開懷。
這是莫家兩個月一次的家庭聚會，是每位家庭成員都必須到齊的。當然，也包括尚未過門的葉佳眉，正提著兩手的禮物走進大門，眉開眼笑地首先向爺爺問了安，然後轉頭尋找男友。
莫司晨卻坐大廳一角的休息區，手上翻著書本。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突然在他肩上拍了一記，笑道：“喂。有沒有嚇到？”
莫司晨抬頭，皺眉望著葉佳眉人工修飾得過於精致的臉，“這個遊戲好幼稚。”
莫司言正端著一隻水杯默默望著二哥那邊。
然後，莫司晨的父親，這幢宅子的主人莫楚雄進來了。
“好了，大家到齊，可以開飯了。”莫振南看到大兒子進門，忙宣布道。
莫司晨放下書本起身，葉佳眉見那厚厚的四大本忍不住伸過手去，卻被莫司晨拍掉，“別動我的書，不是你感興趣的。”
“這麼氣！”葉佳眉瞪著男友離開的背影，匆匆看了一眼書脊跟上，“射雕英雄……哎，誰我沒興趣？我隻是沒時間看。”
飯廳裏，莫振南的兩位兒媳婦和保姆已經在長餐桌上擺好了飯菜，大家紛紛落坐。在座的輩中莫司言輩份和年紀最，坐在離爺爺最遠的另一端，他身邊是老爺子的準孫媳婦葉佳眉。
“我看，以後兩月一次的大聚會不如就改在最後一周的周末吧，”爺爺，“不然你們看，海舲一家都抽不出空過來。”
這個意見本就是上著班的每個人心頭所想，隻是一直不敢提出來罷了，這下爺爺一，大家無不讚同。
大兒媳婦，莫楚雄的夫人蘭若潔眉開眼笑，“這樣好，這樣以後佳眉就可以來幫忙準備了。”
莫司言看了一眼旁邊的葉佳眉，再看看坐在另一邊的莫司晨，抿著唇笑。
葉佳眉則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唉，”莫振南長歎中拿起筷子，“總是還少兩個人……大家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