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一愣,然後皺緊了眉頭,她看起來並不像在跟我開玩笑,我並不知道她剛剛在岩壁上發現了什麼,但就剛剛語氣來看,肯定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得想辦法,必須離開這兒”女人語氣開始有點急促,就好像她在懼怕什麼,或者下一秒將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我定了定神,走了過去,女人沒看我依舊盯著岩壁,神情有些緊張。
可這裏會發生什麼,她又在岩壁上看見了什麼?
當我走過去時,女人突然轉過身來,看也沒看我,直衝衝的朝對麵走去,隻見她和剛才一樣,打著手電,照著岩壁,手不斷在岩壁上擦拭。
中邪了?我為什麼又沒事,不對,我為什麼要有事啊。
也沒去叫她,我繼續向岩壁走去,我打著手電朝剛剛她手擦的地方照去。
我發現岩壁上麵有一層薄灰,但剛剛她擦過之後,下麵就露了出來,是。。一點彩色圖案,看上去像是壁畫?
我仔細端詳著,因為隻是擦出來一塊兒,但確確實實是畫的圖在上麵。
一個半人半妖的人站在一個圓圈下,我忽略了這下麵的人,直直得看著圓圈,圓圈感覺好生眼熟,在哪見過?
羊皮卷,猛的想起來那副畫,也有這樣一個圓圈,隻是這壁畫顏色沒有那麼鮮豔,一樣的圓圈,都什麼聯係嗎?
我把衣角扯了起來,就像包手那樣,對著岩壁擦著,不一會兒擦出一塊比較完整的出來。
因為身高限製上方一點我擦不到,但僅下麵這塊來看絕對不了這一點。
擦完後,我看了看,因為衣角始終沒有水好使,所以還是有一點點會沾在上麵。看著有些朦朧岩壁,我往後退了退,看見了全貌。
雖然是一部分,但是如羊皮卷一樣詭異無比,人身惡鬼麵的東西出現在我眼前,有點像西方惡鬼麵相,下半身是人的身體,可腦袋大得完全不正常,兩隻眼盯著前方,眼神充滿著殺戮和詭異,畫得非常逼真。
全身如同蜥蜴一般的皮膚長著疙瘩狀的紋理,蜥蜴一樣手臂,長出奇長手指,整體看起來就是個變異的人,那時候就有這種科幻這種東西了嗎?
也不是懼怕,總感覺有些奇怪,但又不上來,隻是看著這畫心裏老是發毛,我盯著那怪物的眼睛又往後退了退,一點寒光從我眼睛閃過。
其實沒有光亮,就覺得有東西在看著我,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就剛才感覺而言,肯定是壁畫出了問題。
我集中注意力看著壁畫,這一看不要緊,隻見變種人眼睛從前方慢慢得轉向正對我,我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那怪物眼睛這時非常逼真,直勾勾得盯著我。
我上前去仔細查看,畫麵開始有點模糊,已經不如剛才那樣了,可就奇怪在眼睛,逼真的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怪物的眼睛依舊充滿了詭異的感覺,但這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我,是錯覺嗎?
就像一幅畫,你無論左看還是右看,畫中的人物都像在看你。
我想著又再次看了看壁畫,不對,絕對不是這麼單純,這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盤中食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
這種感覺是一瞬間的,但我覺得我感覺是對的,我轉過身來,往後麵退去,想要遠離它。
可我剛走兩步時候,耳畔有一陣熱氣傳來,就像有人對著你吐氣一樣,散發著陣陣惡臭,熱氣縈繞在耳邊,像股蒸汽般的有點燙耳。
我心裏先是一驚,然後感覺有些不妙,後麵鐵定有什麼東西,我戰戰兢兢的回頭,一股帶著惡臭的熱氣迎麵撲來,眼前一黑,眼中出現一張大的驚人的惡嘴,上下兩排密密麻麻的獠牙沾著濃稠的粘液。嘴巴張得很開,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明顯能看到食管。
正如恐怖電影一樣,整個嘴離我非常近,我能聞到從嘴裏散發出的陣陣惡臭。
壁畫活了,而且張著血盆大口從壁畫裏爬出來,還對著我的頭想一口咬下去。我心裏還很清楚,這一口下去我整個人都沒了。
本來剛開始看著這詭異的壁畫,我心裏就開始發毛,誰知道這玩意兒是活的,還能從岩壁裏爬出來,而且距離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