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它的時候,同時一束光亮照進來,照在那玩意兒身上,雙瞳非常有神的盯著我。
我知道上麵是玲姐,可我一動也不敢動,完全不敢抬頭。
氣氛也越發緊張,一時間我被手電光晃得閉上眼睛。
心想這下完了,不僅兩具屍體都在這裏,就連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怪物也在這裏。
就算玲姐再厲害,三個怪物加在一起也沒法順利救我出去吧,這樣想著,難道今我還真交代在這兒了?
我知道眼前那怪物逼得很近,可沒有辦法,我完全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就這樣不大的空間裏,後麵有人的喘氣聲,前方又有長的和我一樣的怪物,整個氣氛已經不能用緊張來形容。
又是一陣噠噠噠的聲音響起,是那個怪物發出的聲響,要麼那怪物已經有動作了,要麼後麵還有什麼東西,引起它的警覺。
見處於上方的玲姐完全沒有下一步動作,我實在等得焦急,這被兩個不倫不類的怪物夾在中間肯定難受啊。
好一會兒沒有動靜,這怪物是離開了,還是依舊在我麵前對我猙獰笑著?
我緩緩睜開眼,隻見眼前摸黑一片,光亮已經不在了,我本能抬頭看去,隻見上方什麼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黑成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
我向前方摸去,突然感覺有點溫度傳來,我一下反應過來,立馬把手縮了回來。
因為我麵前的不是什麼東西,正是玲姐,我剛剛摸到她腰了。
一束亮光在我眼前亮起,隻見玲姐站在我麵前,她轉過身來用手電照著我,我被突如其來的強光照得立馬閉上眼前用手去遮擋。
玲姐想什麼,但看我狼狽的樣子,欲言又止了。
我適應了手電光芒後,看了看四周,我們是在棺材裏沒錯,但這裏麵並不像外麵看起來那麼大,與其,倒是兩邊太窄了,剛好可以橫著站一人,也難怪這石棺有夾層。
我反應了一下“那怪物呢?”
玲姐握著手電朝前方照去,奇怪的擺了擺頭“剛剛很險,那屍體盯著你,雖然笑著,但一模一樣的人相互對著,實在太詭異了,當我準備行動時候,那屍體像聽到了什麼聲音,飛快朝裏麵跑去,沒再出來過”
朝裏跑去,意思是還在這裏麵?
突然,我想到了我背後還有具屍體,我連忙跳了起來,立馬向玲姐靠去。
玲姐顯然察覺我的動作,轉過身來照著我後麵屍體。
我們站的位置是棺材頂頭端,屍體被一種很奇怪的姿勢捆在上麵,四肢被什麼東西用力拴住,緊緊鑲在棺材上麵,身體已經腐爛了,還散發陣陣惡臭。
這時,屍體沒有了喘氣聲,整個身體已經變成了濃稠的液體,隨著骨頭一滴滴的低落。
我看著恐怖的屍體,心裏也很不舒服,到不是因為屍體很惡心什麼的,隻是覺得好好一個人就變成了,太殘忍了。
後來一想起女屍眼窟窿和像“觸手”枯柴一般的手臂,也沒再去惋惜。
一陣惡臭過後,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也沒覺得那麼臭了,就把捂住鼻子的手拿下來。
看著滿地粘液的地上還是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因為沒吃東西,隻是幹嘔了幾聲,沒有什麼東西吐出來。
玲姐看我樣子也沒再什麼,縱身一躍,玲姐跳到了上方去,把手伸了下來,還好不是很高,我一跳抱住玲姐手臂,把我提了上去。
我實在被弄得精疲力盡,也沒怎麼動,靜靜得躺在棺蓋上麵,想著這裏一切,實在太詭異太撲朔迷離了。
正在躺著,玲姐遞了一塊壓縮餅幹過來,我謝了一句,打開包裝袋狼吞虎咽來。
因為實在太幹了,我被嗆了幾次。剛想問玲姐要水,才想起玲姐包不在了。
“玲姐,你包呢?”因為嘴裏包著餅幹,話很含糊,不過好在她聽懂了。
“丟上麵了,我預計這裏能順利出去,沒想到情況有點超乎我想象,實話,這裏一切我感覺是有人設計好的,專門等我們來,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