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玲姐和過去的我,我心裏完全不知道什麼感覺,這世間真的有穿越這種東西?
我立馬甩了甩腦袋,搓了搓眼睛,可事實就在眼前。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應該那就是我,站在玲姐旁邊。
我回到了之前燒布巾時候?
這裏麵不僅空間可以重疊,時間也能重疊?
我腦袋一片空白,杵在原地好久,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直到看見“我”和玲姐朝前麵跑去。
這太詭異了,實話,至從學了文化知識,爺爺一直教我一些簡單的哲理,心裏還是一個無神論者,雖然孩心思簡單。
但要看著時間倒流出現的我,這種感覺太奇怪,就像上麵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怪物一樣,給我不僅僅是驚訝還有恐懼。
直到許久,我木訥看著不遠處那堆灰燼,雙眼沒有任何神情,我心裏也不知道在什麼。
直到火焰熄滅,我呆呆得走了過去,步子邁得不大,但很機械,就像身體隻是本能在行動不受神經控製。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現在感覺了,我盯著腳下黑作一團的東西,手裏的手電已經開始一閃一閃得,不知什麼時候會一下就熄滅。
就這樣,我想讓自己平靜下來,這裏詭異事情太多,也不差這一件,可一想起剛剛的畫麵。
全身就充斥著詭異感覺,這種感覺不同於其他時候,不僅僅是恐懼,而是就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腦子完全無法思考,隻能憑著身體本能去行動。
我麵目表情看著眼前一團,伸出手試著查看,有可能隻是幻覺呢?就像上麵一樣因為光源問題讓我看見了本來不存在的東西。
也許就是這樣,幻覺。
我伸出手,用食指挨了一下,食指傳回來的熱感瞬間讓我崩潰。
這是真的,這灰燼還有溫度,是剛剛才熄滅的。剛剛看見的玲姐和我也不是幻覺。
這下我四肢已經麻木了,整個人直挺挺倒在牆邊。
由於位置不適,腦袋撞在石磚上,也不重,這一磕雖然腦袋傳來一陣陣的痛感,但整個人攤在牆邊丟了魂兒一樣。
這簡直解釋不通,不是對於同時出現兩個的我。如果剛剛看見的玲姐和我是真實的,那麼我現在又是誰?
兩個相同的人不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個時間裏吧,可眼前看見情況就是這樣,我脫下布巾,玲姐走過來用一個火折子點燃,整個地方被光亮籠罩著。
這就是我們剛剛做的事情,是這裏甬道有問題嗎?可這裏隻會讓空間重疊,時間,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剛剛那兩個人如果是真的,那麼現在的玲姐又在哪?
我呆木得看著四周,手電在我倒下去那一刻就沒電了,整個空間瞬間黑下來。
如果沒有手上沒有照明的工具,在這種地方基本上等於死。其實,我自己突然冷笑一聲,就算手電還有電,我也出不去,因為玲姐不在。
也許剛剛的一目對我神經衝擊太大了,以致於到現在我還沒有緩過神來。
雖然剛剛想了很多,但都是無關無緊的亂想,現在的我基本上失去了對活下去的希望。
這次我並沒有哭,也許人在受到了極度的精神刺激後,就喪失情感了,變得呆若木雞。
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我反問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想到這句話,隻覺得我從一開始到這裏來都想是事先安排的。
我也沒想那麼多,靜靜得閉上眼睛,感覺很疲倦,很累,想睡。
可這樣環境下,即使是閉著眼睛也還是不自覺回憶這裏一切一切,同時也在感覺周圍的變化
甬道很窄,有外麵的風透進來,整個甬道都能感受到,微風輕輕撫摸我的臉頰。
整個甬道兩頭都有微風過來,雖然不大,但安靜的這裏麵,卻感覺不是很。
這什麼風,怎麼來的?
我坐了起來,看著兩邊甬道,很黑,沒有任何光源照進來,可這就是風無疑,如果是封閉的甬道,別風,水都進不來,而且這風好不是很。
有出口?這是我緩過神來第一次思考得出的結論。
雖然我不知道對不對,但有希望的吧?心裏還反問了自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