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紅麻繩(1 / 3)

我一看不好,直接朝玲姐遊去,也不管身邊的線蟲,血引子什麼的,當時全憑腦子熱。

正要接近的時候,我看玲姐已經沒了意識,轉了一圈拿出她腰間匕首,使勁朝線蟲砍。

可水裏哪有力度啊,任由我怎麼撥弄,線蟲始終拖著玲姐的鞋不肯放。

這樣下去不妙啊,我心想,幹脆把玲姐鞋拖掉,她穿的皮靴,拉鏈拉得很緊,我弄了一會兒才拉下來一半。

兩隻鞋幾乎卡在同一位置上,這什麼破鞋,在不拉下去,玲姐真的玩完了,我心裏歇斯底裏吼著。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手扯著鏈扣一劃而下,鞋子脫掉的瞬間,線蟲堆立馬“垮”下去就像地震來了,房子垮下去一樣,拖著那隻鞋扯下去了。

還有一隻,我心裏沒有任何放鬆,又是一番蠻力後,同樣的線蟲堆拖著鞋子往下去了。

太好了,我心裏鬆了口氣,把玲姐身子放在我背上,朝上麵遊,可這下本來就在水裏沒有換氣,剛剛又用了蠻力,這下真的有點虛脫。

遊得很慢,腿很酸,但也在漸漸往水麵前進。

“呼~”我大喘一口氣,終於露出了水麵,出水麵瞬間,我就發誓再也不遊泳了,太累了。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腿酸的不行,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抽筋,而且玲姐需要急救,這時候我想起了包裏綠色藥片,難道真的算得這麼準?

可這裏落差足足有幾米,怎麼上去啊,正在扣腦時候,一旁有點紅暈傳入我眼簾,我本能反應過來。

這一轉頭,才想起著血引子還在裏麵,而且就在我旁邊。

隻見血引子像跟麻繩一樣浮在水麵上,沒有任何扭動,看起來就是一根紅色麻繩而已。

這血引子有時候還要裝死的?

想起之前在甬道看到那根,不是玲姐發現了我還根本看不見,上麵那根和下麵這個是一樣的嗎?

如果是一樣的,至少證明它不咬人啊,我鼓起勇氣朝那邊遊了點。

因為背著玲姐,一點動靜就在不大的水麵上揚起一陣波紋,而眼前的血引子也跟著波紋上下搖晃,真的死了?

我用手輕輕碰了一下,剛剛一挨,血引子就像很懼怕我手一般,立馬蕩出一米遠。

我手有什麼特別的嗎?

我把手拿起來看了看,沒什麼啊,很正常,可能因為泡在水裏時間有點長了,指頭見有點褶皺。

可這不影響什麼啊,難道這血引子有密集恐懼症,看著我指頭密密麻麻的褶皺有點不舒服。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因為剛剛那一下雖然隻是挨了一下,但感覺而言就像一塊泡沫,碰一下跑老遠那種。

我覺得不對勁,就遊了過去,看著浮在水麵的血引子,眉頭一皺,心一橫,伸手就抓了起來,舉在頭頂上。

同時還叫了幾聲“啊,啊,啊”知道的這是給自己壯膽,不知道以為你把手給剁了。

一會兒過去,沒什麼異樣,我就拿了下來,隻見指頭大的三根藤條捆在一起,已經如麻繩一般,沒有任何生命力和攻擊性。

我把血引子拖出水麵,因為剛剛扯它過頭頂的動作讓我感覺它應該不止這麼長。

我轉了幾圈,因為在水裏關係,隻能一隻手操作,我把水麵下的全部扯了上來,繞過肩膀。

這時候我才發現至從醒來之後,肩膀傷口開始結痂了,但這一下水,感覺有複發了。

我忍著痛,把血引子裹在肩膀處,這重量輕得出奇,就像頂了快泡饃,沒有任何笨重感覺,現在我的肩膀出就像掛了一卷長繩。

看了看石台邊緣,心裏有了個譜,這血引子很長差不多有七八米,而且韌性十足,刀槍不入,之前玲姐就拿火折子燒過,對它沒有任何影響。

這一看,確定了一個,於是收口並用,把繩子中間打了活扣,然後朝石台上麵甩去,本身這血引子很輕,這一丟直接甩在上麵去。

我一看,正好,整條血引子掛在石台邊緣,下端留在我手夠得著的地方。

我緊接著一拉,上麵繩子滑套在了個石錐上,石台邊緣並不規則,有些突出來的正好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