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簾中有一點微弱紅光,這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昏迷,但慶幸的是我還能再次醒來。
緩緩卷起眼皮,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皮很重,隨即腦袋喘來一陣劇烈疼痛,可能是昏迷次數太多,有點影響腦神經了吧。
疼了好一會兒,我坐了起來,身體累得不行,對於一個孩來這種高壓環境,身體早就應該透支才對。
其實早就發現我跟別人有點不太一樣,這種自命不凡的想象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孩都有的。
環顧一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熟悉的磚瓦吊頂和紅色的房梁。
這是,一戶農家裏。
剛剛又那麼一瞬間,潛意識裏我回到了家,但透著破窗口看了眼外麵院落。
有個粗壯大漢正在外麵打麥子。
“吱呀”一聲,殘缺木門被推開,水泥地上印著一個人影,看身材是個女人。
這身材我再熟悉不過,孩子記憶力好,這不可否認。
玲姐穿了一聲村姑服飾,短密的頭發紮了倆馬尾起來,中間還留了一搓劉海。
五官本身就非常端正,不需要太多裝束素顏就能傾國傾城。
人就是這樣,隻要長得好看,再土的裝束和服飾也掩蓋不住本人的那種美感。
如果不認識她的人還以為是哪個村的村花。
村花是鄉下土話,現代語來就同明顯一樣。
麵對不同風格的玲姐,我看出了神。
玲姐拿了個土碗,裏麵乘著白粥,走到我麵前遞給了我。
我還是發呆,對於玲姐的動作沒反應過來。
玲姐一看嘖了一聲,直接彈了我個腦嘣,她力氣本來就很大,加上腦袋疼得厲害,這一彈,我雙手抱頭使勁哀嚎。
可能聲音太大了,把這家主人給吸引過來。
“妹娃子,你弟醒莫得”話是一八旬老漢,身子站在門口頭朝裏探問道。
這邊的我抱住頭,怕玲姐再來一下,就沒回應。
“醒了,醒了還精神得很”玲姐答應著,特別把後麵幾個字加重了一些。
“那就好,你看你能不能出來會兒,你先會兒問的事情有著落了”
玲姐先是一怔,隨後把碗放我旁邊,隨著老漢出去了。
門一被帶上,我不緊不慢的拿起碗,喊了一口在嘴裏。
頓時感覺香味在唇齒間來回衝撞,這什麼粥這麼香,可能因為餓了吧。
兩三下功夫,連碗底都給我舔了幹淨。
也不知道玲姐和那老大爺在外麵聊什麼。
在院子裏,老漢和玲姐對坐著,我站在門口,這裏不大能聽清他們的對話。
“妹,你的那個地方還幾年前就被埋了”
老大爺操著一口川話,了這麼一句。
玲姐沒有反應,摸著下巴。
真的,她這動作我也很熟悉,是在沉思中。
老大爺罷發現了站門口的我,呆呆望著我,表情有些凝重。
“夥子,你過來我看看”老漢著衝我招了招手。
我站了幾秒,直接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姓李啊?”
“是”我回答得很肯定,老大爺被這個回答刺激一下,雖然滿臉褶皺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這次經曆讓我觀察力增加不少,再細微的動作我也能捕獲。
“那你是不是從李家村出來勒?”
這次換我激靈了一下,思索一下後回答到“是”
老大爺聽到這個答案時候,深邃眼睛突然增大,但隨即又把眉頭皺得很緊,很明顯這老頭先是一驚隨後肯定發現了什麼問題。
“妹娃兒,你也姓李?”
玲姐緩緩抬頭,對著老大爺,又看了眼我,然後頭朝下輕輕一點。
這點頭直接讓老漢大驚,整個人攤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這一幕直接把我和玲姐嚇壞了,生怕他一口氣沒上來就去了,趕忙給他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