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指得時候很用力,其實我看得出來她有點激動,畢竟這後麵就有玲姐想知道的一切。
我也很理解玲姐現在的心情,就如答案就眼前,隻需要動一下手打開這個門,玲姐想要的全在裏麵。
這次,玲姐卻遲遲未動手,定在原地,也不像在觀察,倒像有些慰藉。
人就是這樣,往往要想得到的東西就在眼前,卻遲遲不敢邁出最後一步,其實不用玲姐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站了好一會兒,有些安靜,我忍不住道“玲姐,進去看看?”
“嗯”玲姐被我一句話拉了回來“哦,好,但怎麼進去啊?”
這門確實鏽得厲害,把手都斷開懸掉在那,也沒鑰匙什麼的,硬生生破開也不是不行,但要看玲姐願不願意。
我轉頭看向她,玲姐也明白這門打不開隻能借助外力從外麵強行打開。
在甬道裏時候,玲姐破牆那力度開個破鐵門應該不在話下吧。
“玲姐?”我眨眨眼“表演一把?”我衝玲姐打趣道。
“你當玩呢”
玲姐數落我一句“這門估計也隻有一層鏽嵌裏麵了,直接踹開應該沒什麼問題,但這實驗室太多疑問了”
“萬一,裏麵有什麼東西,沒準備我們還得吃虧,這麼些年,我也想了一些,當年那場實驗應該研究了什麼不得了東西,才臨時終止的。”
老是這話,我聽著耳熟,想之前那個試驗場也是,廢那兒幾百上千年也的出現了不可控情況。
這兩邊有什麼聯係嗎?
這鬼地方走上來其實就不舒服,陰森不,老是感覺這裏有人氣,就如那個囚室走進去幹淨得不對勁,果然有人還在使用那裏。
看著鏽跡斑斑的周圍,難道這地方還在運轉,不管廠大,有的設備上了年生還真能用。
我歪著頭看了眼斜掛著的門牌,其實這道理也跟這個實驗室一樣,保不齊還真有人在用這地方。
見玲姐拿不定主意,我甩了甩,直接走上去,這門不高,但和房間連成一體,看起來就是烏漆嘛黑一團。也不是怕誰,感覺這門連成一體,再大力也打不開啊,除非把房子給拆了。
我想了一下,伸出手朝門上怕一下,這一下沒聲。
我在前麵也沒感覺,但後麵玲姐看出了端倪。
“停––”玲姐把我叫住,玲姐話不會把字拖這麼長,我被叫住,收了手。
玲姐走過來,摸著下巴,眉間一皺,開始了她的絕技。
幾秒後,玲姐發話了“來幫我忙”這話是對我的,“哦”我應了一聲,沒問什麼,因為我心裏清楚肯定找到了什麼辦法。
“來,一起推”
玲姐在前麵發號施令,這門本身不大,玲姐站前麵基本給檔完了,還好我個子比起玲姐矮了一截,彎著腰雙手抵住門。
這門確實鏽得太厲害,上麵鐵渣咯手,其實玲姐在上麵我也用不了多少力。
“一,二,三”三的時候我使勁一推,玲姐也把吃奶的勁給用了出來,其實我沒用多少力,但確實是力氣了,幫不上什麼忙。
兩人協力,門隨著吱呀一聲,漸漸往裏退去,乖乖,這門也忒厚了,這哪像門啊,活脫脫的一堵牆啊。
倒也不委屈我,可憐的是玲姐,額頭冒出豆大汗珠,她的力氣大得驚人,磚牆都能給搞開的,推個門居然這麼吃力。
很難想象,這門當初是怎麼設計的,我確實累得不行苦叫道“玲姐,這跟好的不一樣啊”
“別廢話,給我使勁”玲姐完喊了聲,門又被推進去了幾公分,這時候,門縫剛好能過一人。
不僅我注意到了,這邊玲姐也看到“快,你先進去”
這情形很是熟悉,我這時候哪敢怠慢啊,側著身子,以一種猥瑣方式狗進去了。
後麵玲姐雙手交換,靠近這邊後,雙手用力一推,門被推開了一半,趁這個當頭玲姐側身一閃跟著我後麵縮了進來。
進門後,一片漆黑,這也是正常,難道還想有人點個蠟燭,開個燈迎接我們?
玲姐吹燃了火折子,剛剛推門順帶把火折子給滅了,熊熊旺火在這裏麵燃起。
“這裏不能點久了,看情況是個密封的空間,氧氣怕到時候不夠用,四處轉轉看看有沒什麼線索”
玲姐罷,朝身上擦了下手,看來鐵門上的鏽渣把她也咯得慌。
這裏空間不大,就像一般的生活房間,僅有的兩張長方形辦公桌順著兩側擺開。
上麵有些文件和一些雜物,很顯然這裏其實是個記錄室,這感覺其實就像戰時,後方的軍蓬一般,除了兩張木桌和兩把椅子,其餘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