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站前麵,想必她應該也想到這東西。
不準真是從這大罐子裏嘣出來的,這就是那個所謂的實驗物?
前方的確有個東西,不好是什麼,但雙眼炯炯有神瞪著我們,這種感覺就像占了某種野獸的地盤,讓它們感覺到了威脅。
可我們什麼也沒做啊,玲姐在前麵退了一步,不了解情況下太大意的話,不定就會吃個癟。
“別緊張,先下去,盡量別發出聲”玲姐側了點頭,朝後麵我道,明顯玲姐不敢放鬆一刻,生怕那東西一下射過來。
我緊張的點點頭,不敢多什麼,立馬朝下走去,因為這鐵扶梯兩邊窄得很。手腳這時不太聽使喚,踉踉蹌蹌在扶梯上,沒一步感覺隨時要踩空。
玲姐在上麵看我正在下樓,沒跟著我後麵,而是直接朝那東西走去。
下麵的我隻顧逃命,哪管得了那麼多啊,咚咚咚,後麵幹脆雙手握著扶手,直接往下跳了。
落了地,剛剛後麵幾腳明顯踩空了,這扶梯來也結實,我上麵一陣跳動,這扶梯絲毫沒有搖晃,扶手處連點震感都沒。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中間到處都是缺口,還好我眼尖,不然一腳陷進去,這個人可能直接給卡縫裏了,整個人就直接從上麵滾下來了。
腳後跟傳來一陣麻痛,可能剛剛太用力,沒注意太多,勁兒全使在後腳跟上了。
我坐地上,揉了兩下,要其實內傷比外傷還嚴重,我現在認識到了,這後腳跟沒見什麼紅腫,卻疼得有奇怪。
武俠重了內傷不好治,不好醫也是有道理的。
疼了好一會兒,緩痛一些,我試著站起來,基本能正常行走,但要跑跳還是有些勉強。
這時我才發現周圍黑漆漆的,火折子在玲姐手裏,沒了火光,我現在完全是摸黑狀態。
我朝扶遞看去,四周靜悄悄的,玲姐貌似也沒下來。
這上麵用的鐵板鋪的地麵,看著黑壓壓一片,沒見東西出現。
奇怪,玲姐早應該下來了,難道上麵出事了?我定了定正想考慮要不要上去,上層突然傳來剁剁剁的腳步聲,有什麼人在快速踩踏鐵板。
鐵板沒那麼規整,不少地方有些凸顯,傳聲感又好,這幾聲瞬間從一個點傳遍了整個第二層。這種感覺不太好,要麼這聲來自玲姐,要麼來自那怪物。
上麵罐子那麼大,鬼知道裏麵東西體積有多大,不定裝個巨型怪也不清,這聲來自那怪物也不是不可能。
我在下麵做不了什麼,隻能冷靜的聽上麵的動靜。
咚!這聲非常大,直接把我嚇了一跳,像什麼鐵疙瘩從高處墜落到了地上,雖聲消得快,但上麵鐵板有些變形,巨響後傳來微弱鐵片煽動震音。
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可能剛剛那一聲後,心裏有些慰藉,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由於黑暗中感知不了方向和距離,也不知道到了哪兒,但離扶梯應該有些距離。
這種情況下最容易腦補,一時間沒了聲響,腦子也運行起來,玲姐在上麵不會和怪物打鬥吧?
除了這種可能,我也腦補不出什麼畫麵了,這聲巨響恐怕也來自那怪物。
不行,我腦子抽了一下,玲姐這樣一個人在上麵絕對有危險,得上去。
我邁子步子,直衝衝往扶梯走去,因為分不清方向,一路走一路摸,好不容易手裏有了冰涼感覺,應該是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