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兒的事情和她的夢想(2 / 3)

即使安將軍一家即使發配到了這邊疆,也不例外。

韻娘枕著雙手躺在屋簷上回憶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

安家初次到達這個所謂的邊疆時,這裏幾乎算得上是隻有著一個被戰火侵蝕到不成型的城關的廢覷。

而如今這個地方能建成現在這樣完全可以是他們安家的功勞,而這個最大的功臣就是韻娘的爹,安將軍的嫡子。

由於宋的重文輕武,韻娘的爹即使是個經商的奇才,就是安這個姓注定了他不會得到重用,還必定會成為被忌憚的對象。

這是他的不幸。

雖然他的仕途不順,但韻娘的娘並沒有因此嫌棄過他。

這是他的幸運。

韻娘印象中的爹娘是世上最登對的一對夫妻,據他們是因為砍價認識的。韻娘的爹最引以為傲的砍價技術頭一回栽到在一人手裏,這人就是她娘,而這一栽就是一輩子。

她爹隻有她娘這麼一個正妻,即使隻有了她這麼一個女兒之後便未有出,她爹都未曾想過納妾。

不過這點還要多虧安老將軍的開明和帶頭作用。韻娘的奶奶,也就是安老夫人,是在安將軍還是個普通軍官時就病死了。安老將軍即使當上了將軍,但也一直未續弦。

安老將軍其實是個很佛係的老頭兒,當年被奸人所坑,撩罪上頭的話還被人告了黑狀才被發配到這的。

他的適應能力不錯,把這裏也打理的井井有條,外加上工商業的興起,這裏逐漸形成了這樣一個較為繁榮的城剩

可是季軒看到的這些,隻是表麵。

邊疆,其實不隻是與仕途無緣,也不隻是高皇帝遠,它還是一個國家對外的第一道防線。

“阿軒,你有在屍堆裏爬出來過嗎?……我有過,而且那剛好是我六歲生辰。”

邊疆的戰爭從來都隻在暗處。

“你知道我們家一年能抓到幾個想混進城的探子嗎?……其實我也不清楚。但是這幾年就我看到從家裏密室抬出去的那些不成人形的東西,估計可以填平整座後山。

當年,就是那個密室,由於我生辰宴的緣故,密室裏看管的士兵偷偷跑出來湊熱鬧導致那些探子和外邊的探子裏應外合,血洗了我們家。”

到這裏時韻娘停頓了一下,季軒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屋簷下一陣騷動,向下一探發現原來是管家已經抓住那個探子了。

季軒不自覺的將心裏的疑問念叨了出來,“這回是哪的?外頭的還是裏頭的?”

“重要嗎?”韻娘坐起來蜷著腿窩成一團直視著季軒疑惑的眼,“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當年血洗我們家的人是哪來的,聽誰的。

你怎麼就那麼巧,阿爺那偏偏在去都城的路上,府裏的衛兵接到道消息去捉拿不知是那個國家派來的探子。”

所謂的鎮北侯其實也隻是著好聽一點的稱號而已,安將軍一家做的其實就是宋的靶子。

對外防止外敵入侵,對內防止內賊通奸,這個靶子太大了,無論是裏頭外頭誰都會想來上一槍。

安家這個靶子倒了,外頭的人可以趁亂摸進來,裏頭的人也空了個位置好安插自己的人來撈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