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當遊醫啊?!”
韻娘想了想酷酷的答道:“可以啊?沒有什麼不好的。”
季軒不屑的“潛了一聲,躺了回去接著看著星星問她,“你不嫁人啦?”
“唉!你別提嫁人了!道這個我就一個頭兩個大!”韻娘報複性拍了下季軒的肩膀躺在她的旁邊看著空感歎“要不是因為這事,我阿爺也不至於給我半個生辰都得偷偷摸摸的!”
“哦~有故事?”
“喵喵喵喵???”
論道婚嫁八卦問題,即使是不愛管閑事的連瀟瀟也豎起了耳朵聽著。
“我不是和你過我阿爺是被人坑了才被發配到這個鬼地方的嗎?”
季軒毫無內心波動的回應“對啊,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可是你就自顧自的和我,趁著我還不能動的時候你就在我耳邊絮絮叨叨的,你我們那時候也沒有多熟……”
“閉嘴,聽著。”韻娘強製性的打斷了季軒的吐槽,“我六歲的時候不是出了那事嗎,我阿爺那不是去了趟都城嗎?那次去都城的時候我阿爺的友人提醒了我阿爺,我的婚事上頭特別想摻和進來。
當初那個賤人想靠我來牽製我阿爺,畢竟我阿爺手上還有軍符還有個侯爺的名號。
我阿爺回家看到這樣的景象當機立斷把府引的檔案室燒了,後來又偷偷派人把我的生辰改了,改成了往後一年上元節的時候。
所以每年的今,我們家為我準備生辰宴都準備的特別心翼翼,就是怕有探子把這事探了去。”
“難怪,那…”季軒一臉疑惑的指了指樓下,韻娘很快接收到了她眼中的疑問,為她解答,“哦~死定了。管他是不是宋人,我阿爺不會讓他活著的,反正不管他是哪來的今被發現隻能他倒黴了。”
“喵!(那還真是挺倒黴的。)”
著他們便聽到樓下稀稀拉拉的聲音,季軒和連瀟瀟趕緊趴到屋簷邊去看,之後就看到兩個人從裏屋抬著個麻袋往後門的方向走去。
而回過頭再看韻娘時依舊是剛才的姿勢不動,她的冷漠讓季軒有些恍惚,好似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
雖然韻娘是個將軍府家的姐,這樣的場麵肯定沒少見。但是,她還是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淡定漠視生命的女孩兒和當初見到自己從鬼門關走回來,激動的跳起來的家夥是同一個人。
習慣……原來是個中性詞。
季軒收拾了下自己的眼神,爬回剛剛到位置躺好接著問道:“都這樣了,你還想當遊醫?不嫁人?”
“不知道。”韻娘搖了搖頭,想了下感歎“我阿爺也不知道……但是我和我阿爺了,我這半年想出遠門到外麵走走,他也答應了。是就當做給我的及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