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晗很想,其實您老人家才是我最大的禍患。
可是她也隻敢想想,表麵上卻依然得誇讚他的推拿功夫到家,按得她輕鬆了很多等等。
但是見他這麼認真,她也不好出什麼打擊他的話來,也就隻能順著他的意了。
而且讓她有點感動的是,在她受贍這幾,裴星澤也不吵著要吃什麼好東西了,也不嫌棄雞蛋麵難吃了,每都乖乖地吃下丁哲給做的雞蛋麵,雖然還是麵露痛苦之色,但是也沒有再損她了。
其實李玉晗覺得他完全沒必要這樣的,因為她完全可以讓何嬸把飯菜送上來。
可是她剛剛把自己這些想法跟裴星澤了,就遭到了他的嘲笑,這整個裴家的東西都是他的,他就是去拿點東西吃,哪裏不行了?
話是這樣,他也不想想,現在的“他”可是還躺在醫院裏麵昏迷著呢。
她心裏想著,他們上次去餐館後廚拿了那麼多的東西,應該會被查出來的吧?那要是以後等她好了再去拿,萬一人家埋伏在那裏等著抓他們,那還得了?
可裴星澤一點也不擔心,她也沒有辦法,隻好將這些想法都埋在心裏。
隻希望他能快點查到真凶,然後光明正大地回去當他的裴總裁去吧,也不用和她擠在這的單元房裏了。
如今家裏多出了兩個人來,真是讓她覺得不管做什麼都很不自在,礙手礙腳的太麻煩了,而且還要負責他們的吃喝(雖然現在暫時是由丁哲做飯,但是等她的腰好了肯定又是她做了。)
以前她一個饒時候,是想怎樣就怎樣,可自在了。
可是現在,不管她做什麼,裴星澤都能在一邊挑出點毛病來。
搞衛生時,他會:“怎麼你也是我裴家大總裁的夫人,怎麼可以自己搞衛生?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還有臉見人嗎?”
收拾家裏、洗衣服時,他也嫌棄地看著她:“別的貴夫人都是有空就去學學插花啊、茶藝啊什麼的,你倒好,竟然還做這些傭人才做的事情,真是丟臉。”
等等等等……
反正就沒一樣能讓他看得慣的,除了給他做飯……
李玉晗沒得辦法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貼身的“服務放”,畢竟阿毛是裴星澤交代了過來給她做家務的,但是她卻讓她回裴家去了。
好在了幾次以後,裴星澤見她無動於衷依然該幹什麼幹什麼,也沒有再了。
這傍晚,李玉晗覺得腰沒啥事了,見外麵的夕陽金燦燦的實在是漂亮,便搬了一張桌子到陽台上放著,竟難得地沒有寫,而是坐在那裏織圍巾。
裴星澤見她那樣挺自在的樣子,也學著她的樣子,竟然讓丁哲搬了一張沙發放在陽台的另一邊,然後拉起一點窗簾把自己擋住,坐在那裏玩起手機來。
兩人都十分享受這難得的寧靜,隻顧著做自己的事,互不幹擾。
丁哲看了看陽台上的一幕,識趣地自己躲進房間裏去了。
陽台空間很大,李玉晗在這裏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看起來就跟個花園似的,加上照過來的夕陽,溫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