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趙德崇的酒醒了,由焦灼轉成盛怒,血紅著眸子走上前去,“父王!”神情雖恭敬的抱手一揖,語調卻透著幾分不滿。
趙光義看到兒子後,心中略不自在,神情卻波瀾不驚,“洛妍孩兒落水了,還好為父路過,快送她回去吧!”說著急忙將俞洛妍遞還給兒子。
趙德崇陰著臉上前欲接過俞洛妍,俞洛妍卻死死纏住趙光義的脖子不鬆手,意識還處在高度驚恐之中,“不要,不要,救命。”
趙德崇見狀更怒,雙臂接過她的身軀,用蠻力強硬的將她拖過自己這邊來。
俞洛妍驚恐的喊叫一下,激烈的掙紮,雙臂更加用力的纏住趙光義的脖子,卻還是拚不過趙德崇的野蠻,被他生拉硬拽的抱了過去。
趙光義連帶著被拖前一步,心知兒子不滿,道:“明日排人將湖邊全部加上護欄!以防再有人失足落水。”
“兒臣知道了,兒臣告退!”
趙德崇抱著俞洛妍扭身就走,心中如火山爆發,“賤人,賤人,賤人!”雙臂緊勒恨不得將俞洛妍的骨頭勒碎,滿身的戾火。
俞洛妍勉勉睜眼看了一眼趙德崇陰沉的臉,不住的掙紮,“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趙德崇不說話,隻是死死困住俞洛妍,不給她掙紮的機會,腳步邁得又急又寬。
鈴鐺跟林嬤嬤嚇得大氣不敢喘,小心驚恐的跟在後麵!
須臾,回到錦妍軒。
“咣當——!”一聲巨響,門板險些被踢碎,趙德崇抱著俞洛妍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紅歌跟海棠在看院子,兩人聽聲被嚇了一跳,慌忙起身行禮。
“奴婢給崇郡王請安!”
“滾開!” 趙德崇厲嗬一聲,腳步不停的朝屋子裏去。
隨後鈴鐺跟林嬤嬤也進了院子。
紅歌驚聲道:“林姑姑,鈴鐺姐姐,怎麼了?”
林嬤嬤沉著臉道: “噓,側妃落水了,快去準備薑湯和換洗的衣服,其他別多問!”
四人都嚇的臉色灰白,都不敢往屋裏進,不一會就聽見屋子中傳來趙德崇的廝罵聲,和俞洛妍淒厲的慘叫聲,四人更是嚇的瑟瑟發抖。
“賤人,賤人,耍賤賣騷賣到父王那裏去了,是嫌本王滿足不了你嗎?”趙德崇凶悍的將俞洛妍扔到床上,隨即欺身壓來,如惡獸一般撕扯開俞洛妍的衣裙,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一通連抓帶咬,恨不得撕碎了她。
俞洛妍痛的渾身哆嗦,酒也痛醒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趙德崇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我讓你罵,讓你罵!”趙德崇抽過床邊的枕頭,發狂的按壓在俞洛妍的臉上,堵住她口中的叫喊。
“唔——,嗯——!”俞洛妍口鼻被枕頭悶住,呼吸不上來,拚死掙紮著,嗚咽著,可力量懸殊太大,根本無濟於事。
漸漸的俞洛妍感覺要窒息了,手腳也掙紮不動了,趙德崇呼的一下移開了枕頭,用手死死卡住她的下頜,血灌瞳仁,朝她臉上狠吐了一口唾液,“呸,賤人,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不是喜歡犯賤嗎?本王今天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