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錯在,錯在不該如此不小心,將貼身之物弄丟……”
趙德崇俊逸的麵龐冷冷一抽,“到了今時今日還不肯跟本王說實話嗎?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嗎?你以為真的沒有人看見嗎?這絹帕是你不小心落在花園的吧,本王這幾日不追究,就是想聽你主動告訴本王,現今看來,隻能交由大理石斷案了,屆時,本王可幫不了你。”
趙德崇說完,冷酷的站立起身,一撩袖擺朝門外走去。
邢羽兒徹底驚慌了,撲身上前抱住了趙德崇的腿,聲淚俱下,“爺,求求爺原諒羽兒吧,羽兒真的沒有想過要對爺下毒的,羽兒錯了,羽兒這次真的錯了。”
趙德崇聞言,心如油煎,痛心道:“原來果真是你?”
邢羽兒一愕,怔怔的抬頭看著趙德崇,“爺這話什麼意思?”
趙德崇冷笑一聲,道:“這絹帕不過是本王剛剛進屋時,在涼欄架上取下來的,想不到你這麼不經詐。”
轟!邢羽兒腦子懵掉了,軟軟的鬆開了雙手跌坐在地,又悔又恨,“爺原來是在詐羽兒。”
“若非你做賊心虛,又怎會被本王輕易詐出實情。”趙德崇轉而又坐回臥榻,冷聲道:“來吧,一五一十的告訴本王。”
邢羽兒眼淚又‘撲簌簌’的往下掉,啜泣不語。
“快說!”趙德崇氣急,伸腿朝邢羽兒狠蹬了一腳。
邢羽兒被踹倒,嚇了一驚,慌忙又跪直身體,“羽兒那日看到公主將食籃放在花園的石階處,腦子一熱,就想……”
“這麼說,你隨身攜帶著砒霜,是早有預謀,早就有了害人之心。”趙德崇怒不可遏,猛的站立起身,朝邢羽兒臉上狠抽了一個耳光。
邢羽兒捂著臉頰,悲憤的痛哭流涕,“羽兒心裏好恨,羽兒的兩個孩子都被俞洛妍那個賤人害死了,她害我一人不要緊,可她連著害死我們兩個孩子,羽兒做鬼也不會輕易放過她,這次隻恨她運氣好,又被她逃過一命,若有下次,羽兒還會這麼做的。”
“啪—”一聲脆響,趙德崇又狠扇了邢羽兒一記耳光,恨聲道:“你真是心腸歹毒,死性不改,本王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從前的你是多麼善良,多麼柔弱,多麼可人,而如今,你卻是多麼讓人憎惡。”
邢羽兒淚眼婆娑,抬起頭來,怨懟的看著趙德崇,“羽兒歹毒?爺為什麼不問問羽兒為何會歹毒?從前爺曾說會一生一世隻對羽兒一人好,隻真心對羽兒一人,會一生一世保護羽兒,不讓任何人欺負羽兒,可如今呢?
爺的心裏早就忘了羽兒的存在,爺的心裏早就有了那個賤人,爺心裏最愛的那個人早就不在是羽兒了,羽兒心裏有多難過,有多痛,有多害怕失去爺,爺知道嗎?”邢羽兒哭喊聲一聲比一聲悲憤,到了最後一聲,已經歇斯底裏了。
趙德崇聽了,心中揪的更痛,曾經邢羽兒給了他無數美好回憶,如今卻是讓他恨的咬牙切齒,同時又悲憐不已。
“你這些統統都是狡辯,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你就是嫉妒洛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