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想幹?”那黑衣女子在此哽咽說道:“你可知道文堂主還有一個女兒。”
“什麼,莫非你就是文堂主的女兒。”莫鐵山聽了這話,表情由恐懼轉換為驚喜,說道:“你真的是文大哥的千金,哎呀,我們找了你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找到,今天終於尋到你了。
“你們找我是不是想滅口?”那黑衣女子說道。
“什麼滅口?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莫鐵山說道。
“從何說起?你還好意思問?”那黑衣少女狠狠說道:“你和這位邱堂主為了殺我全家故意安排殺手,行刺我的父母,如今害得我孤苦伶仃,天天以淚洗麵,難道覺得我還不夠慘?你們非要找到我斬盡殺絕才安心?”
“文家侄女,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你說我和邱堂主顧殺手殺你父母,真是冤枉我了,我可沒做對不起文大哥的事情來呀。”莫鐵山說道:“當年我們曾去文府料理文大哥的嫂夫人的後事,卻唯獨尋不到你,詢問下人也不知道你的行蹤,你究竟哪裏去了呢?”
“這兩年,我一直追蹤你和邱堂主的行蹤,知道你們倆人都經常來這秦淮河上,我就來到這裏唱曲,等待機會,好為我的父母雙親報仇,今夜幸好被這位邱堂主安排來到船上唱曲,才有機會手刃仇人,我行刺之後,本來想走,卻意外看到船上有你的身影,所以就在此等你進來,送你們一起歸西。”那黑衣女子說道。
玉畫心衝著黑衣少女問道:“你究竟叫什麼?”
莫鐵山說道:“她如果真是文大哥的女兒,應該是叫文語真。”
那黑衣女子冷冷說道:“知道我叫什麼有什麼用,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你叫我歌語也好。叫我歌姬也好,還是叫我的本命文語真也好,其實在我看來都一樣。”
玉畫心說道:“文姑娘,你可要知道,這殺人報仇可是要講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說是莫叔叔顧凶手殺了你的父母呢?”
文語真說道:“當年,我爹被刺殺之夜,正連夜趕寫舉薦推薦新教主的書信,上麵陳述了水鏡堂堂主莫鐵山和烈焰堂堂主邱建達的以往過失,而這信第二天就會呈上金陵教教主,如果一旦呈上去,就會對莫鐵山和邱建達不利,如果不是他們殺人滅口,還會有什麼原因?”
玉畫心說道:“文姑娘,其實此事與我無關,可是單憑你這麼說,隻是一麵之詞,恐怕就要以此報仇,有些欠妥,我看此事不如從長計議,待到證據查實,再給你一個如實的交代。”
文語真冷冷笑道:“這位姑娘,看你舉劍若輕,看來也是武林中人,我想問你,你可曾有過父母被殺的經曆,我想沒有,像你這樣的人一直都在父母的蜜罐裏成長,哪裏懂得我心中苦楚和心酸,都說沒有娘的孩子是跟草,但是沒有爹娘的孩子真是連草都不如,但是我依然活了下來,我靠著我自己活了下來,因為我要報仇,當你眼見父母慘死當場,而且就知道殺人行刺的人是誰,你會慢慢的抽絲剝繭去查嗎?你這些話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和氣話,在我聽來,真是刺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