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畫心接過香印,隻見上麵寫著五個字——映水蘭香印,玉畫心心中一驚,暗道:“這不是二十二神器當中的一件嗎?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於是說道:“你的師父現在何處?”
“不知道,這個人我並不認識,我兩年前拜他為師,他對我很好,傳授武功也是盡心盡力,但是卻從來都以真麵目示人,總蒙著臉,好像怕我知道他是誰似得,而且說話的聲音也好像是假裝發出來的,真是怪人,就在一年前,他忽然失蹤,臨走的時候,還給留下了這個香印,還有一首詩——花香是幾時,鳥語是幾明。今香漠哀時,語真去無情。”
玉畫心聽到這裏,若有所思,稍過片刻說道:“好的,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辦到,你休息吧,我走了。”
“休息?這地方真是臭氣熏天,我可真是一天也待不了,能不能和大人說說,最好明天就行刑把我砍頭才好。”文語真說道。
玉畫心看著文語真稚氣的臉龐,心道:“剛才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那一張張求勝的麵孔,和你這求死的態度,真是強烈的對比和反差。”
玉畫心回到花廳的時候,隻見那大人已經把韋香主押到這裏,正在問他的話,玉畫心等到那大人把話問完,然後說道:“韋香主,我聽你在聚會上說,還有一個重要人物,這個重要人物究竟是誰?”
“說是重要人物就是重要人物,你們還管那麼多。”韋香主說道。
“你作為神蚤門的香主,肯定見過這個重要人物,我問你,這個重要人物是不是個女的?”玉畫心問道。
韋香主哈哈一笑,說道:“既然是我們神蚤門的重要人物,怎麼能和你一樣,是個女流之輩呢?”
“這人究竟是誰?”玉畫心逼問道。
韋香主眼珠一轉,說道:“你們想要讓我說也行,不過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玉畫心看看那大人,那大人會意,,馬上問道:“什麼條件?”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壞事,組織神蚤門偷盜,搶劫,探聽別人的隱情,真可謂是罪無可恕,但是我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妻小,如果把我關進監牢,我這一家人怕是都要被餓死了。”
韋香主說道:“所以讓我說出重要人物是誰,也是可以,但是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是把我放了,以後我歸隱田園,再不出來做什麼香主盜賊了。”
那大人說道:“既然官府已經把你緝拿,豈能私自把你給放了,但是我可以視同你有檢舉之功,有立功表現,適當可以減緩刑法。”
韋香主說道:“好,咱們一言為定,我和你們說吧,我們神蚤門根本就沒有什麼重要人物,這人是我們神蚤門的掌門,但是他不便於出麵,若是以掌門自居,多有不便,於是就稱他為重要人物。”
“這人究竟是誰?”玉畫心著急問道。
“我說了怕你們不信,這個人就是金陵教執法堂的堂主文嘯武。”
此言一出,令在場數人都為之一驚,那大人怒道:“真是一派胡言,那文嘯武已經死了,怎麼還能出席你們的聚會,真是胡說八道。”
那韋香主說道:“我就怕你們不信,所以我本不想說,既然如此,還是任殺任罰,悉聽尊便吧。”
玉畫心說道:“韋香主,你說文嘯武是你們的掌門,那他都讓你們做什麼呢?”
“掌門從來不讓我們做事情,都是把門派交給我,然後帶著大家一起偷取全國各地的名家字畫和稀奇珍寶。”韋香主想了一會,忽然說道:“哦,對了,掌門就讓我們四處打探關於金陵教水鏡堂和烈焰堂堂主的事情,除此之外,他一律不管,也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