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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十八跟艾克斯兩個人再次接觸日軍是離邊城沒多遠的地方,日軍正在回撤,因為後方遭到猛烈地偷襲,不但傷亡慘重,攻城部隊也沒了炮火支援。/
沒了猛烈的炮火支援,這仗就沒辦法再打下去,隻能回撤,先肅清後方之敵,確保後方安全。/
於是,在坦克的掩護下,全體後撤,可是,在路上卻又遇到了襲擊。/
一連幾次攻城無果,後方又遭到猛烈偷襲,回撤的士兵早已經沒了多少鬥誌,陡然遇襲,僅僅隻有少數士兵奮力抵抗,大多數隻想著趕緊回到軍營,保護營地安全要緊。/
可是,偷襲者討厭得很,十幾個士兵的抵抗,僅僅隻不過是堅持了不到兩分鍾,就沒了聲息,偏偏偷襲著取得了這麼大的戰國,卻毫不滿足,依舊一槍一槍的放著,槍聲過處,日軍士兵非死即傷。/
甚至有個日軍士兵想去把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同伴拖走,可是瞬間卻多了兩個哀嚎的人。/
再沒有日軍敢想著去把兩個哀嚎不已的同伴帶走時,偷襲者卻一槍一槍的把子彈射向那兩個不住哀嚎的同伴。/
那種慘狀沒人看得下去,於是,有不少日軍重新燃起鬥誌,後麵的坦克也加入進來,隻可惜的是,坦克僅僅發射三枚炮彈之後,就隻能充當步兵的移動掩體,憑著僅有的機槍掩護步兵對偷襲者發動衝擊。/
然而,偷襲者可惡得很,等坦克衝到偷襲者的陣地前麵時,後麵已經已經沒了活著的士兵,最可惡的是,等到坦克發現情況不對想要調頭回去時,整個坦克卻在一陣劇烈的震動之後不動了。/
偏偏坦克駕駛員剛剛把腦袋伸出坦克,想要爬出來,卻被人一腳踢在腦袋上,坦克駕駛員幾乎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又落回坦克裏麵,但隨即有顆冒著煙的東西也跟著落了下去。/
“轟”,坦克出口噴出一股火光,之後裏麵就在也沒了任何動靜。/
衛十八跳下坦克,隨手在地上撿了枝三八大蓋,再去翻屍體上的子彈盒時,卻發現屍體上的子彈盒裏麵僅僅隻剩下為數不多的十來顆子彈。/
再找了另一具屍體上的子彈盒,裏麵同樣也僅僅隻有十來顆。/
“小鬼子怎麼會這麼窮?”衛十八轉頭問艾克斯。/
“你以為他們發動衝鋒時一般會帶多少子彈?”艾克斯有點兒無語。/
“接下來怎麼辦?”見艾克斯不肯解釋,衛十八問。/
“繼續打,一直打到他們痛……”/
衛十八當然曉得艾克斯的意思,不打痛這幫小鬼子,他們就不會跟過來,他們不跟著來,鬼迷塘的布置不就白費了。/
衛十八笑了笑,收拾好彈藥,稍微檢查了一下三八大蓋,然後跟艾克斯一起緩緩的靠近日軍。/
日軍這次統共調來兩輛坦克,攻打邊城的時候僅僅隻消耗了彈藥和油料,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居然讓兩人給幹掉一輛,這本來就讓日本人心疼不已,跟讓他們心痛不已的是,營地遭襲,不但所有的彈藥補給全部被炸,還死了兩個中隊長四個小隊長,這些,他們雖然恨得牙根癢癢,但都還可以接受,可是,最不能容忍的是,營地周圍現在至少還有兩夥人在繼續偷襲!/
就像蚊子騷擾獅子一樣,抓他們又抓不著,不理他們吧,逮著就猛叮一口,叮得很痛,痛得要命。/
看著日軍不斷的龜縮,甚至幾百人都龜縮在一個不大的圈子裏麵,衛十八曉得這幫小鬼子是學乖了——晚上,偷襲者憑著漆黑的夜幕做掩護,憑借著更加熟悉的地形,不斷的偷襲,他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固守營地,等待天亮,天亮之後,偷襲者就無所遁形。/
艾克斯看了一陣,再也沒什麼戰果,也有點兒無奈,不管在遠處怎麼騷擾,日軍就是不出來追擊,想要靠近吧,如果靠得太近的話,小鬼又猛地冒出來一頓猛掃。/
試了幾次,戰果不大,衛十八問艾克斯:“他們都開始當縮頭烏龜了,現在怎麼辦?”/
艾克斯看了看腕表,也隻得苦笑:“衛,走,去找他們,然後休息,就算是天亮,對他們有利,對我們同樣也有利……”/
衛十八隻得跟在艾克斯後麵。/
差不多花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找到李心怡等人,李心怡跟梁川、老煙槍他們幾個人也是遇上跟衛十八他們一樣的情況。/
不管怎麼騷擾日軍,那些日軍都堅決不出來,靠得近了,就是一頓猛掃,離得遠了,又打不著他們,幾次之後,李心怡等人隻得偃旗息鼓。/
不過,李心怡他們當中有個人戰死,戰死的是回邊城來報信的那個人,萬福晟的手下,其餘的人有兩個受了傷,梁川傷了手臂,看樣子卻並不是很重,何山也吃了點兒虧,另外就是大福,大福,的大腿上吃了顆槍子兒,好的是沒傷到動脈,而且隻是貫穿傷,包紮之後又吃了點兒藥,雖然不太靈活,但還不至於會拖大家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