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到閘圖升被“金箔瓶”罩住了……
“這王摩人也不怎麼樣,被人一招便擒住了。”
“這一下看章氏集團還有什麼話說,哈哈!”
章新新心急如焚,但表麵無半點波瀾,仍然神情嚴肅,不動聲色的站在回廊上。心裏卻在想,三弟啊!你可把我害慘了,這可怎麼辦?!一起觀看的章氏老總和工作人員都臉色慘白,心急火燎般。
不過,章新新還來不及往下想就被一陣歡呼聲打斷了。
場上的閘圖升站在大個子的肩上說:“喂!金箔瓶,我在這裏,來抓我啊!”
那人氣急敗壞地又啟戰能球向大個子衝過來,嚇得大個子連忙逃跑,閘圖升已然到了另一邊朝“金箔瓶”做鬼臉。
“金箔瓶”大怒道:“死矮子,有種別躲,接爺爺一招。”
“接就接,以為小爺怕你不成。”
那人以為閘圖升中計,嘴角往一邊提了提,扭曲地笑了笑,迅速猛撲過來。
可惜又撲了個空,閘圖升的瞬間遁形術已經練至爐火純青的地步,隻要他有意躲,哪是輕易能碰得到的。
那人氣得臉色發黑,一點辦法也沒有,不住地罵髒話。人群一片唏噓聲。
但有言在先,必須抓住閘圖升才算贏,所以閘圖升並沒有犯規。
人群中又有人起哄。
“不打不能算數,必須過招。”
“接招!接招!”
……
……
閘圖升其實早就想與對手過幾招,隻是尹藝時常教他臨戰之時,必須先摸清對方虛實,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便戰,五成以下的把握則遁形避其鋒芒。
當然,在大義麵前,有時也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哪怕是掉了性命。
此時雖然並沒有輸了理,但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豈容人小瞧了他。
再說他已經摸清對方底細,“金箔瓶”雖然厲害,又比他高了兩層意念力,但那人似乎已亂了方寸,隻要巧取,自己的土行意念力正好克製水行意念力,應該有五成以上的把握羸。
想到這裏,閘圖升意念力悄然推動,小小的手掌上已啟動了綠級戰能球。
這回他要先發製人,但見一個黃色的戰能球上閃著三個紅色的圈圈,三個小星點,映射著一座山的圖騰。
閘圖升斷喝一聲:“看招!累土聚沙――路傍山。”
那人沒想到閘圖升突然出招,匆忙以“滴水不漏――金箔瓶”抵擋。
一聲爆響,大廳裏桌椅激烈搖晃,窗玻璃也碎了一塊,兩人同時後退了幾大步。
那人陰沉著臉,再不說話,向閘圖升發起猛烈攻擊,閘圖升漸落下風。
一旁閘圖平喊道,老哥你是不是傻了,遁形打他呀!
一語驚醒了閘圖升,隻怪自己好勝心作怪,竟忘了使用絕技。
閘圖升待那“金箔瓶”攻來,突然遁形到了他身後,一招“累土聚沙――路傍山”正中他的屁股,打得他踉蹌了十多步倒在地上。
等到他站起來朝閘圖升發動進攻,眼看快要擊中了,人又不見了。冷不丁又被閘圖升來那麼一下,幾個回合下來,已經是鼻青臉腫,全身都是傷。
到最後,差不多被嚇成神經質了,癱軟在地上求饒。
所有的人被閘圖升這種忽隱忽現,神出鬼沒的打法搞得昏頭轉向,眼花潦亂,良久才反應過來。
章新新大聲說:“還有誰不服的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