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眼到了晚上,王逸如約而至,到了武當山動物園門前,給張三豐打了個電話。
“你好,我是早上被老虎追的受害者,現在在動物園門口。”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沒帶別人過來吧。”
“沒有,就我一個。”王逸道。
王逸在門外等了一會,張三豐出來了,身後還帶著一個道士。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張三豐對著王逸擺了擺手。然後就向動物園裏麵走。
“進來吧。”
王逸走了進去,一直跟在張三豐後麵。過了一會,三個人來到一個辦公室裏,張三豐輕車熟路的推了推潔白的牆壁,隻聽嘎吱一聲,一個暗門被打開了。
張三豐沒有話,還是對著王逸招了招手,走進了暗門。
一路走來。幾個人一句話都沒有,氣氛挺詭異的,看到這裏有個暗門王逸有點怕了。和對方不知根不知底的,萬一人家要殺我滅口咋辦。
王逸想了想,自己和對方沒有大仇,應該不會這樣。便開啟了托管,跟著走了進去。
到了暗門裏,王逸才看清楚裏麵的模樣,暗門裏麵不大,約麼0平方,這麼的空間裏供著一尊蠟像,蠟像也是道士模樣,丹青色道袍,左手拿浮塵,右手拿寶劍,頭戴道觀目光正視著前方。
蠟像下方的桌台上擺滿了貢品,水果白酒應有盡有,桌上沒有一絲灰塵,一定經常來人打掃。
張三豐指了指前麵的蠟像道:“這尊蠟像是武當始祖張三豐。你早上不是要跟我學氣功嗎?跪下拜師,讀誓詞,便是入了我武當門下,我就教你氣功。”
這回輪到王逸蒙了,到底誰是張三豐?你名片上不是寫著你叫張三豐嗎?怎麼蠟像也叫張三豐?重名了?
“你倆到底誰叫張三豐啊?”王逸問道。
張三豐解釋道:“我叫李豐年,張三豐不是名字,是曆代武當掌門的稱號,你要是掌門,你也叫張三豐。”
聽了李豐年的解釋王逸也懂了,原來這個李豐年就是現在的武當掌門了。
“那旁邊的這位是?”王逸指了指李豐年一旁的道士。
“我叫張鐵柱,是武當弟子,如果你也入武當門下的話,我就是師兄了。”張鐵柱道。
王逸點了點頭,看著張鐵柱的穿著,再加上他衣服仙風道骨的樣子,實在很難把兩者結合。一個道士怎麼會有這麼俗的名字?
這個時候王逸也很好奇,現在又不是古代,真的還有人這麼穿嗎?
“鐵柱師兄。你平時都是這麼穿衣服嗎?走在街上一定回頭率很高吧。”王逸好奇的問道。
王鐵柱如實回答:“平時我和你們一樣,都穿的很正常,今師父會有師弟拜入門下,所以我穿的正式一點,迎接師弟。”
一聽這回答王逸樂了,看來自己還挺受重視的嗎。入門拜師都有人歡迎,不過轉念一想,怎麼才有一個人來迎接?會不會大少點了。
“武當現在有多少弟子啊?”王逸問道。
“就我一個,加上師弟就是兩個了。”張鐵柱如實回答。
這個是李豐年在一旁忍不住咳嗽一聲。示意鐵柱不要下去,張鐵柱也明白了,頓時不話了。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裏。
“時代在進步,古老的門派沒落的沒落,消失的消失。也有門派壯大了,不過那些門派就算在大,也不入我的法眼,都是一些速成心法武技,時間短見效快,沒有深意,不像咱們武當有底蘊。我這麼和你吧,修煉別的垃圾門派的心法,能很快讓你修為達到黃字一等,但是你一輩子都是黃字一等,而修煉我們武當心法,前途不可限量,突破到字一等也是有可能的。”李豐年在一旁解釋道。
這些話王逸聽的雲裏霧裏的,什麼黃字一等,字一等,他一律不知道,但是意思他是聽懂了,武當心法見效慢,上限高。牛逼就對了。
既然這麼牛逼,王逸覺得答應就好了。就算弟子少點也沒事,自己有係統,不定哪就來一個強力學習技能書,一就看會所有武當書籍呢。
可是係統不這麼想,它算出來,價錢還沒有談好。
“那既然武當這麼厲害怎麼會沒落了呢。應該人越來越多才對。”王逸問道。
這個是後李豐年老臉一紅,過了良久才道:“還不是因為現在的人功利,見效慢的功法不願學,非要學見效快的速成垃圾功法。”
李豐年完,張鐵柱在後麵補了一刀:“血衣樓在0年前把我們武當山給搶走了,我和師傅兩個人拿了錢財跑出來,準備招兵買馬,有朝一日殺回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