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西自雲黯的懷裏眨了眨眼睛:“你說要烤衣服,可不就是想看著我脫衣服的樣子?難道你以為我會真的信了你?生火烤衣服?以你的內功修為,將區區一兩件衣服烘幹應該不是問題吧?”
“你……”雲黯看著懷中重新漏出笑容的女子,寵溺的笑了起來:“就算是我不好,可是這穀底氣溫陰冷,你又剛從水裏爬起來,還是烤烤火驅驅寒的好。”
“好像怎麼說都是你有道理一樣。你是對的,行了吧?”月西說著不滿地在雲黯的身上擰了一下。
“小東西,不要亂動。你現在穿成這個樣子,這周圍又沒什麼人,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雲黯樓緊了懷裏的女子,鼻端可以聞到她淡淡的體香,如此情景,曖昧至極,又是他心愛的女子,他隻感覺心裏熱烘烘的,像不遠處火堆裏燃燒的幹柴一樣的火熱……
感覺到雲黯身上體溫的上升,月西發現不太妙,前幾次擦槍走火沒有讓他得逞,那是因為他為了偽裝自己,身體弄得很虛弱。可是現在的他已經全部恢複了,再不用顧忌什麼房事了。想到這裏月西隻能怪自己太大意了。
正有些為難的時候,月西感覺雲黯火熱的體溫慢慢恢複如常,不由吃驚的看著他的眼睛。
“衣服快幹了,我們在這裏坐一會兒休息一下,等一下就走吧。我可不敢保證這裏晚上會不會有什麼毒蛇猛獸的。”雲黯麵色如常,緩緩地說道。
月西氣惱:“原來越是沉悶的人越是狡猾,耍著我玩很有意思嗎?”
雲黯明亮的眼眸盯著月西:“你是什麼意思?早上抬輦轎幾位女使馬上就好過來了,難不成你想讓她們看見我們在這裏野合?”
“野合?你……你說的什麼話?不要以為我教訓不了你!”月西惱羞成怒,舉起拳頭便要朝雲黯的臉上招呼。
雲黯微微一偏頭,躲過這一拳,還不忘調侃著說:“我說我們不要在這裏野合,你不樂意,要不我們就在這峽穀裏親熱一回?”
“雲黯!你找死是不是!”月西的臉刷地紅了,她發誓今天一定要把這個悶騷的男人好好滴教訓一頓。
雲黯鬆開懷裏的女子,左右挪移躲避著女子的襲擊。身形輕巧,挪移到火堆邊上,掌風掃過,火堆打散,火苗頓時熄滅。手指一勾,那件掛在半人多高的樹枝上的月白色衣裙便落到了惱羞成怒的女子的身上。
月西本來是在追著雲黯打的,不料迎麵飄來自己的衣衫,原來衣服已經被火烘幹了。
“穿好衣服吧。幾位女使已經候在山頂的觀雲亭裏了。”雲黯說話間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聽見有救兵來了,月西也不想再鬧下去了,於是乖乖地穿好了衣服。然後走到雲黯身邊,抱著他的身體,道:“你剛才出言調戲我,現在罰你帶我離開這個峽穀。”
雲黯拍了拍月西的背,說道:“為夫樂意效勞。”然後便摟著月西騰空而起,踩著峭壁上的岩石幾番借力,很快地兩人又重新來到了觀雲亭。
雲黯又恢複到冷麵殺手門主的模樣,對著眾位下跪行禮的幾位女使問道:“這山頂之上,今天可有出現過什麼事情?”
“回稟主上,皇帝和他的侍衛們剛剛離開亭子,下山去了。司徒神醫帶路,此刻怕是已經快要離開拜藥山莊了。”領頭的女使回答道。
雲黯微一點頭:“知道了,這就回去吧。”
“是,主上,夫人請上輦。”女使指了指不遠處的拿頂輦轎。
一切都和來時一樣,還是那幾名女使,還是拿頂輦轎,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