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淩稍作休息後,明白自己不該再留:“今日實在打擾,雖然有心想和傅大人再聊兩句,但天色晚了,我是該回去了。”

傅府的燈已逐漸點亮,傅尚書點頭同意:“是有些晚了。不過你回去方便麼?家裏都被人圍起來了吧?”

封淩笑了笑:“是。現在翻牆進出,還算方便。”

艱難得讓傅辛夷笑出聲。

封淩看向傅辛夷。

傅辛夷將自己的笑憋住,忙挪開視線,當剛才發笑的不是她自己。

她能感受到封淩的視線。隨著自己這段時間總外出,她臉皮比以往厚了很多,演技水平直線上升,愣是扛著這視線,若無其事把玩起自己手上的茶杯。

傅辛夷聽封淩再度開口:“四月殿試,近來常常去國子監,可總覺得自己還少了點什麼。雖說平常心麵對殿試就好,但我到底年紀還小。”

有人倚老賣老,封淩就是倚小賣小。

傅尚書聽著封淩這話,略一思考:“我平日事情較多。你先生不在京城,確實很多事情教不了你。臨近殿試,你也不能與官員多做接觸。這樣,我明日寫一封信,將你引薦給一位致仕的老先生。”

本朝到六十才準提出致仕,傅尚書能引薦的老先生,必然是曾經位高權重,最終還得以安然退位的能人。

封淩拱手:“謝過傅大人。”

傅尚書點點頭。

封淩起身:“那我先告辭,明日再來。”

傅尚書跟著起身。

傅辛夷見封淩要走,將茶杯擱下,起身和傅尚書說了一聲:“爹,我送封公子就成。”

傅尚書心裏頭琢磨,感覺更加微妙,麵上還是沒駁回傅辛夷的決定,笑盈盈應下:“成,我確實還有很多事情還未處理。那封會元請。”

封淩禮節性行禮,然後和傅辛夷一塊兒往外走。

良珠在後頭本來想跟上,卻被傅辛夷手背在身後晃了晃,示意讓良珠別跟。

傅尚書眼神更複雜。

當父親的人總是如此,看到優秀的男子,會覺得很適合自己家裏孩子,但真當孩子有往外拐的傾向,心情就不太好受。他不是傅辛夷生父,但也算個幹爹。

親手帶大的孩子啊……

傅尚書見著兩人走遠,嘖了一聲,問待在原地的良珠:“你家小姐和封淩什麼時候那麼熟了?”

良珠也困惑:“不熟啊。上一回見麵都是除夕時的事情了。”

傅尚書是知道除夕時事情的,府上守門人告訴管事,管事又和顧姨娘以及自己彙報了。

中間竟然沒有再度見麵過?

傅尚書困惑搖了搖頭:“算了,年輕人,我理解不了。”他說著,手背在自己身後,慢悠悠踱步前往書房。今天聊天太暢快,公事積壓頗多,又是一個晚睡夜。

天已漸暗。

傅辛夷帶著封淩往門外走,有一搭沒一搭與封淩聊著。

封淩說起了那隻橘貓:“管事和我說,那隻貓這段時間過得很好。”

傅辛夷應聲:“嗯,一天一個重量,胖起來飛快。”

封淩稍作休息後,明白自己不該再留:“今日實在打擾,雖然有心想和傅大人再聊兩句,但天色晚了,我是該回去了。”

傅府的燈已逐漸點亮,傅尚書點頭同意:“是有些晚了。不過你回去方便麼?家裏都被人圍起來了吧?”

封淩笑了笑:“是。現在翻牆進出,還算方便。”

艱難得讓傅辛夷笑出聲。

封淩看向傅辛夷。

傅辛夷將自己的笑憋住,忙挪開視線,當剛才發笑的不是她自己。

她能感受到封淩的視線。隨著自己這段時間總外出,她臉皮比以往厚了很多,演技水平直線上升,愣是扛著這視線,若無其事把玩起自己手上的茶杯。

傅辛夷聽封淩再度開口:“四月殿試,近來常常去國子監,可總覺得自己還少了點什麼。雖說平常心麵對殿試就好,但我到底年紀還小。”

有人倚老賣老,封淩就是倚小賣小。

傅尚書聽著封淩這話,略一思考:“我平日事情較多。你先生不在京城,確實很多事情教不了你。臨近殿試,你也不能與官員多做接觸。這樣,我明日寫一封信,將你引薦給一位致仕的老先生。”

本朝到六十才準提出致仕,傅尚書能引薦的老先生,必然是曾經位高權重,最終還得以安然退位的能人。

封淩拱手:“謝過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