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匆匆將自己選好的衣服拿了出來:“論少年郎的款式,那得是羅娘子做得最好。這衣服料子多了去,裁縫可是要挑選的。羅娘子的衣服,穿著幾年不會壞,也不會覺得不適。”

他將衣服抖了抖,捏著袍子衣領給封淩比劃:“封會元您瞧,這是今天早上才到的貨,明個肯定就沒了。她隻做成衣,細節上咱們這兒的裁縫可以給您微調。”

衣袍是藍染長袍,領口是白色寬邊,兩側開叉還多出了一截,能讓人想象出男子穿上這衣服,快步行走時衣袍下端有些道袍般的飄逸感。

傅辛夷問了一下:“價呢?”

掌櫃笑起來:“小姐,我們在商言商,價就是五錢。您要便宜也成,得準我借著封會元的名義賣衣服。準了的話,這衣服馬上就是封會元的。”

五錢等於半兩,對普通人而言價格很高。

管事在邊上一直聽著,忽然問了一聲:“羅娘子可是那位羅大裁縫的女兒?”

掌櫃見管事這樣問,當即笑起來拱手:“哎,看來小姐是官家人。”

傅辛夷茫然看向管事。

管事和傅辛夷說了:“大人就在羅大裁縫那兒定衣服。這位裁縫量體裁衣自有一套,精準到讓人佩服,京城裏不少官員都在他那兒做衣服。不過他也有個規矩,客人要自帶為官年限和資曆。掌櫃拿來這衣服,是想向封會元討個好。”

為官前穿羅娘子的衣服,為官後穿羅大裁縫的衣服。這是對封會元的祝福,也是個生意活計。

傅辛夷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難怪賣得好。”

手藝有家傳,名聲早遠播。

掌櫃笑嗬嗬:“封會元要不先試試?不好再換。”

封淩以前沒在意過衣服這東西,也第一回聽見羅娘子和羅大裁縫。他最初穿得簡單,家裏沒有女眷,縫補都會自己親自上。後來有錢了,隨意讓家裏找個裁縫就成,倒沒想到衣服還有所講究。

借名買衣服,事後麻煩,而五錢又確實太貴了。

他正打算拒絕,就見傅辛夷接過了掌櫃手裏的衣服,拿到他身前試了試。

樣衣多會稍微做長一點,為了留出給裁縫改尺寸的餘地。倒是沒想到長短差不多。

傅辛夷仰頭對上封淩的雙眼:“試試?我覺得會很好看。先套著,總比你身上這件髒的強。等下見著你更喜歡的,我們可以多買兩件。”

封淩見傅辛夷眼內亮著光,看起來比他更喜歡,還是點了頭:“我去換衣服。”

掌櫃見推銷出去了衣服,樂滋滋在那兒和管事聊起來,套起了八卦:“封會元這傷是怎麼回事?”

管事見傅辛夷在店裏晃蕩,還尋著有沒有好的成衣,覺得回頭可以考慮聯係上那位羅娘子。萬一以後家裏多了一個人,量體裁衣羅娘子是首選:“是這樣。”

這邊兩人在八卦,那邊負責傅辛夷安全的人在門口守著。

良珠跟在傅辛夷身後一道看衣服。看著看著,她指向白色的裏衣:“小姐,這是不是要一並給封公子試了?他裏麵衣服估計也沾上血了吧。”

掌櫃匆匆將自己選好的衣服拿了出來:“論少年郎的款式,那得是羅娘子做得最好。這衣服料子多了去,裁縫可是要挑選的。羅娘子的衣服,穿著幾年不會壞,也不會覺得不適。”

他將衣服抖了抖,捏著袍子衣領給封淩比劃:“封會元您瞧,這是今天早上才到的貨,明個肯定就沒了。她隻做成衣,細節上咱們這兒的裁縫可以給您微調。”

衣袍是藍染長袍,領口是白色寬邊,兩側開叉還多出了一截,能讓人想象出男子穿上這衣服,快步行走時衣袍下端有些道袍般的飄逸感。

傅辛夷問了一下:“價呢?”

掌櫃笑起來:“小姐,我們在商言商,價就是五錢。您要便宜也成,得準我借著封會元的名義賣衣服。準了的話,這衣服馬上就是封會元的。”

五錢等於半兩,對普通人而言價格很高。

管事在邊上一直聽著,忽然問了一聲:“羅娘子可是那位羅大裁縫的女兒?”

掌櫃見管事這樣問,當即笑起來拱手:“哎,看來小姐是官家人。”

傅辛夷茫然看向管事。

管事和傅辛夷說了:“大人就在羅大裁縫那兒定衣服。這位裁縫量體裁衣自有一套,精準到讓人佩服,京城裏不少官員都在他那兒做衣服。不過他也有個規矩,客人要自帶為官年限和資曆。掌櫃拿來這衣服,是想向封會元討個好。”